趙母上下打量許妍一眼，雖然明白有人故意為之，但越是顧臣彥這樣身居高處的人，選人越應該謹慎才對。

“伯母您好。”許妍努力克制著焦慮和肢體的僵硬，上前作揖。“很抱歉，給您帶來不好的印象。”

“顧總，您選助理的標準是不是挺高啊？得很會玩兒是吧。”那個男人顯然是故意讓顧臣彥難堪。

“競標會場的標準，都這么低了嗎？”顧臣彥聲音低沉，十分不悅。

趙顯明看出顧臣彥生氣了，趕緊讓人查說話的人是什么身份。

“許妍的名聲在海城幾乎是人盡皆知，這種不檢點又作風有問題，還進過監獄的女人，實在是上不了臺面，臣彥啊，你這次確實是太不懂事了，怎么能帶她來。”曲美紅添油加醋。

只要趙顯明的母親生顧臣彥的氣，這次的合作就一定會讓顧哲宇來負責。

“許妍，你是不是把我忘了？男人太多？”男人笑著繼續調侃許妍。

“這位先生，我身上有一塊胎記，是在左胳膊還是在右胳膊？”許妍道完歉，看著說話的男人。

男人愣了一下。“我哪知道......”

“不是睡過了嗎？用這種方式抨擊女性，貶低女性，妄圖用這種方式來傷害打壓女性，以此來否定我們女性在工作上的能力與貢獻，認為你所謂的私生活不檢點，就能泯滅我在工作上的所有付出？”許妍聲音不卑不亢。

她是顧臣彥的助理，就是顧臣彥的臉面。

她不能讓顧臣彥臉上有污漬。

“我是顧總的助理，我只需要工作杰出，而顧總也只需要看到我在工作上的努力和優秀，足以。至于你說的這些臟話和臟事，靈魂臟的人，看什么都臟。”

許妍知道，趙顯明的媽媽作為他們這個年代的女企業家，承受了太多人沒有承受過的壓力和詆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