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為什么不介意?”江離掙扎的身體軟下去,柔柔地靠在他的肩頭,聲音低而發澀:“我也不是頭一回拍尺度戲了。”
她入行三年,接的第一部電影《刺玫瑰》里,就有和男人滾在高粱地里的畫面,之后無論是電視劇和電影,多多少少也會有尺度大的鏡頭劇情。
他之前從未說自己這么在意過。
“不是不介意。”他牽起她光滑的手,輕輕吻著她的手背:“只是不知道該以什么立場去介意。”
他又說:“況且,那個時候我又不確定能夠和你走到最后,如果你因為拍戲能找到合適的人,倒也是個不錯的結果。”
他很云淡風輕的說出這番話,實際上只有他自己清楚,他的心在無聲的滴血。
他曾經真的這么想過。
與其把她困在身邊,無名無分的做情婦一輩子,還不如索性讓她找到合適的伴侶,放她自由。
江離簡直被他這樣的想法所震驚到,聲音變得清淺:“那現在呢?”
“現在,你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說完又自嘲一般的笑了笑:“但沒想到,我比之前更惶恐了,總疑心哪一天你會移情別戀,跟我說你愛上了別人。”
越接近幸福,他就越擔心會失去。
江離抿一抿唇,含含糊糊的說一句:“我看你也要去找心理醫生治療一下。”
蕭硯之輕笑一聲,倒也沒否認:“確實要治療一下。”
但他想要的治療方式,并不是什么心理醫生。
而是她。
她是他的煙,他的藥,他的癮。
他掐著她的下巴,又吻住她。
“別……別在這里。”
似乎察覺到了男人呼吸的粗重,和逐漸滾燙的體溫,她微微抗拒,“這里環境很差……”
“就在這里。”他的聲音沙啞,大手沒入她的黑發之間,兇狠地吻著她。
她的雙腿被吻到發軟,眉心漂亮的蹙著,幾乎全身都掛在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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