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問題?蘇晚,你別想給自己洗白。”
她這些年忍氣吞聲地包容他過分的行為,都是為了什么?
除了圖他身上的錢,還能有什么?
圖愛和感情嗎?這女人的心比石頭還堅硬,沒有人能敲開她的心門,要她絕對服從。
無人能馴服得了的野鹿,對男人來說,是追逐一輩子都不會累的存在。
他在商場征戰無數,想要的戰利品勾勾手指就自愿脫下衣服爬上他的床,蘇晚不一樣,他想要的每一次,都必須付出時間和金錢,才能勉強給個笑臉。
這女人現在還倒打一耙,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。
“既然封總這樣想,那我也無話可說了。”蘇晚沉了口氣,壓住心口上微微有些疼的感覺。
即使做再多努力,也無法改變封景深對自己的看法,那索性就不解釋了。
“是無話可說,還是不想和我說話?”
封景深心中的那團火越燒越旺,眼前的這個蘇晚,和曾經那個眉眼溫順,做什么都說“聽你的”的女人判若兩人。
“你變得我快不認識了。”
“沒有那么夸張,封總,我只是做回了自己,僅此而已。”
“所以,你騙了我五年。”
蘇晚咬了咬唇,覺得莫名其妙:“你我之間不是尋歡作樂,互相演戲么?”
她演一個事事聽話,滿足他欲望的工具,而他,為她的服務買單,就這么簡單的關系,這不是兩個人一開始就達成的共識么?
“封總,我覺得騙這個詞有失偏頗,我們是你情我愿的合作關系,現在你的未婚妻回來了,我理應消失地遠遠的,但懷孕這個事阻止了我離開你的腳步,所以,只能暫時地借住在這里,但是你放心好了,房租之類的,你就從我的分手補償里扣就是了。”
蘇晚語畢,她發現封景深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。
越是沉默,就越是危險,蘇晚識趣地繞開男人:“我給你煮了茶,給您端過來吧。”
她用了最謙卑的您,就這一個字,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很遙遠,就像是隔了一個銀河系一般。
“不許走。”封景深抬手,拉住了蘇晚的手腕,將人抵在門板上,男人的心中有一頭困獸,被囚禁在最危險的禁忌之地,而蘇晚,就是打開那籠子的鑰匙。
男人近乎失去了理智,撕扯開她身上單薄的上衣,他將頭埋進她溫暖馨香的脖頸里,大口喘著粗氣,似乎只有這樣,才能撫平他內心的燥熱和沖動。
“封景深,不要這樣。”蘇晚用手捶打著他的后背,男人繼續恣意放縱,從頸窩向下,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。
封景深猩紅著眼睛,那炙熱的帶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,快要將蘇晚淹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