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織星悄悄退了，并沒有打擾里面的人。

用完晚餐，凌霄寒就找到她，燈光在他臉上灑下一片陰影，俊美的輪廓顯得愈發深邃，陶織星剛想開口，就聽他問：“你跟星神什么關系？”

陶織星嚇得心肝一顫，“什么？你說這話什么意思？”

“星神的徒弟是你吧？”

“......”不是。

可她又不能承認她就是星神，只能道：“只是有點交集......你問這個干什么？”

“不干什么，就是想問，你對治病救人感興趣嗎？”他像是隨口閑聊，問問她的人生規劃，她的興趣愛好，完全沒有提及在書房里舉薦陶織星救人的事。

他不提，陶織星也不能問，只能說點有的沒的，“我不算很喜歡，我外公卻很喜歡，甚至丟了命，所以我媽說什么都不讓我學醫，我學也只是為了探究繼承我外公的醫術，沒他那么崇高偉大。”

他盯著她好一會，才道：“知道了。”

知道什么了？陶織星有點迷茫，但他不說，只讓了半個身子，“天晚了，我們回去吧。”

“啊？不在老宅住嗎？”陶織星小跑著跟在他后面，有點摸不著頭腦，是他跟凌燁南談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