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去哪?”
聞,我快速回頭,視線撥開黑壓壓一片人群縫隙外,目光落定在金色的沙發中央一位男子身上,他自然彎曲著膝蓋,腳踩在昂貴的大理石桌面,手指夾著半截香煙,煙灰就隨意的彈在沙發扶手上。
如此不拘小節,不帶保鏢,還張狂的不可一世,除過花寂還能有誰。
保鏢和左個也同時停下腳步,目光跟我一樣注視著不遠處,坐在金色沙發上的花寂,他皮膚黝黑,長相野性的帥氣,對我們自然的輕笑,眸中外放著懶散,漫不經心的話語中夾雜著幾分不耐煩,“去哪?老子問你話呢?”
左個十分不解的看著花寂,應該是打量了半響并不認識,最后一笑置之。
命令保鏢又繼續押著我們前行,剛邁出一步,一截未燒完的煙蒂從臉側邊飛躍成一條弧線,不偏不倚的打在墻角的拐彎處,散落下來的火星,四分五裂。
星星點點落在左個的肩膀上,一股燒焦味道蔓延,左個反應過來用手拍著肩頭,像是怒了,兩步上前,對花寂低吼道:“你他媽是什么東西?”
也許連歐陽風都不知道花寂的身份,更別說左個了。
花寂聽見謾罵,笑的很無所謂,他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,下頜有一道深深的彎。
“我不算什么東西,但我知道你是左個,歐陽毅覃的私生子。”花寂說的慢條細理。
左個好像很在乎別人怎么評價他,因為見不得光的出身,放在誰身上,都會刻意被在乎。
能感受到左個的一絲不悅,但還沒有完全表現出來,不屑的撇了花寂一眼,“在港城知道我的人多了,你又是哪一路上的?”
“我這個人,挺不愛多管閑事的,但既然管了,一定是我看不過眼的大事!”花寂挑著濃密的眉毛,看著左個笑道:“無論某個圈子,都有一套生存法則,可并不代表誰就能毫無畏懼的毀天滅地。”
“切。”左個都懶得看花寂,滿臉的不屑,“如今社會能說出這句話,也證明你快過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