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感覺冰涼的酒從脖頸一滑而下,浸濕了衣服,冰涼的唇跟著貼了下來,又酥又癢,從脖頸到肩膀,輕微的掠過,模模糊糊間,我又想起歐陽風的臉,第二次上他臺的時候,他就是高舉著酒杯,從脖頸倒在小腹……
煙酒的味道讓我泛起一絲惡心,但我還是極力的忍耐,腦海出現歐陽風的臉被我全然撕碎后,我直接壓住旁邊男子的脖頸,反跨坐在他腿上,迷離的燈光下,看不清男子的長相,卻讓我慢慢低頭……
準備吻他的時候,卻怎么也做不到,感覺很多東西在拉扯我的神經。
我努力告訴自己,也許是我把第一次給了歐陽風,就認定他是我一生的男人,最美好的第一次,如果我能破了這個禁忌,我就會忘了……
如果我的身體又屬于第二個男人,那么我對他也許就不會這么執著了,女人總是把床事看的很重。
我一遍又一遍的猶豫,男子也不急,我最終眼睛一閉,要吻上去的時候。
只聽包廂的門被誰一腳踢開的爆裂聲,緊跟著進來很多經理和服務生。
“李妝!”怒吼的一聲,肆揚在音樂中,我還沒回過神,意識半灰半暗間,一瓶冰涼的酒,直接從頭潑到尾,頭發濕漉漉的滴著水,發絲貼在臉頰上,驟然清醒,我剛伸手就被死死抓住,掐的非常用力,掐的我手脛都快斷了。
實在忍不住悶哼了一聲,“疼……”
“疼?”莫沉易推著我,腳下站不穩,又是一瓶洋酒潑在我臉上,我反應過來搖著頭,對莫沉易大喊,“你他媽是不是有病!”
我話音剛落,又是一杯酒,我抹著蟄辣的眼睛,能感受到莫沉易氣的語氣都變了,卻顯得平靜的問我,“醒了嗎?”
“醒了沒有!”一聲暴怒的厲吼,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的,莫沉易松開我的手,對坐在沙發上兩名男子失聲道:“還不給我滾!”
我擦著臉上的酒,頭發上淅淅瀝瀝的,莫沉易解開襯衣紐扣,對著邵東的側臉,重重一巴掌打了下去,邵東站在原地,連動都不敢動。
莫沉易湊近他,語氣幾乎是想吃人,“你的主意?你叫來的人?你是想死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