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久之后，顧挽月睜開眼睛，還未從那巨大的沖擊中回過神來。

此時她已經明白了一切。

難怪在這山洞中，她瞧見的一切執念都是關于衍止的。搖光不負天下，唯獨負了唯一所愛，所以衍止便是她的執念。

“娘子，你臉色有點難看。”耳邊響起蘇景行的聲音，顧挽月抬頭，面前這張臉和幻境中的衍止重合了。

“我扶你去邊上坐一會。”蘇景行扶著顧挽月的胳膊，兩人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下。

看顧挽月的臉色，蘇景行猜測她在幻境中一定看見了什么東西，而且這東西沒準還和他們有關。

他不著急，打開水壺遞給顧挽月，等她緩過來再說。

緩過神后，顧挽月將在幻境中看見的一五一十都告訴給了蘇景行，同時也將轉世的猜測告訴了對方。

蘇景行和她不同，對于轉世的概念比較模糊，花了好一會兒才接受。

“其實，在咱們找到上一個洞府的時候，我便似有所感。”

蘇景行沉默半響，說了一句。

顧挽月有些意外。

這畢竟是之前的事情，記憶已經完全在兩人腦海中消散，看完就像是看了一場電影，頂多心里悶悶的難受，要說造成多大影響倒是沒有。

畢竟他們兩，和幻境中的兩人，早已是不同的人。

此次出行，也算是弄清了穿越的來龍去脈。

兩人沉默片刻，決定將空間里的龍蛋共同撫育長大，也算是圓了二人的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