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二夫人其實并沒惡意，說這話只是感慨，但問題在于說的時機不對，蔣婕妤聽了，臉上的笑容有些淡下來。

倒是許慧凝，沒有任何的不悅，只是安靜地跟在蔣婕妤的身側。

嚴二夫人這才注意到許慧凝：“這位是——”

“我們家老六的孩子。”蔣婕妤把許慧凝介紹給嚴二夫人：“也是莫家，莫總參的兒媳婦。”

嚴二夫人跟隨丈夫在國外工作，對國內圈子里的事情并不太了解。

當下，把許慧凝當做了莫家二兒媳婦，友善地拉過許慧凝的手，左右看看：“長得眉清目秀的，真不錯。”

蔣婕妤卻在旁邊淡淡地說了一句：“這是莫大的愛人。”

嚴二夫人扯了扯嘴角，表情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，笑了笑：“這樣啊，瞧我這眼力，呵呵。”

許慧凝朝嚴二夫人友好地點頭，并不是假裝不在意。

關于莫冷殤跟汪夢瑩的過往，她不會刻意去嫉妒。

所以，當氣氛陷入尷尬之前，許慧凝看向蔣婕妤道：“門口人多，我們先進去吧。”

......

等許慧凝跟蔣婕妤進去后，嚴二夫人拉了拉丈夫的衣袖，這關系也太詭異了：“堂姐妹嫁一個男人......”

“而且，你不覺得太年輕了嗎？”

嚴家老二一邊跟客人寒暄，一邊側頭跟太太道：“這是汪家跟莫家自己的事，你少管少說，自然是對的。”

“不過，這個汪六的女兒跟蔣局站一起，還真有幾分母女樣。”嚴二夫人說著來了興致，但很快她又不解了：“不對呀，汪六哪來的孩子，他太太不是......唔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