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對于文人圈子，是奇恥大辱！

一時之間，之前青黎有多高的稱贊聲，現在就有多高的謾罵聲。

罵她丟了文人風骨，罵她貪慕虛榮不知廉恥。

杜老看到消息第一時間就登門和賀老商議對策。

他很清楚，賀老對他們家那個混小子沒辦法，責怪他也沒用。

杜老說道：“賀老哥，可還記得之前文協那些人來找你的事情？”

賀老點頭，“你是說他們？”

杜老不好評價，“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，他們是怎么得知的這件事咱們尚且不知，現在鬧開了，對方手里沒有相關證據？”

這是很重要的一點，如果沒有證據，只是靠輿論借此打壓青黎，他們就有翻盤的可能，但如果有確鑿證據......

一旦被證實，青黎以后在文化圈子里就徹底臭了，再好的作品也會被人嗤之以鼻。

賀老沉默不語。

杜老見狀就知道他拿不準這件事。

賀老吁出口氣，緩緩道：“看來得做兩手準備了。”

二老在這邊商量怎么辦，青黎那邊接到一通電話。

是姜青城。

“青黎，你還好嗎？”

青黎聽他說話有些古怪，他這語氣頗有點陰陽怪氣。

“你想說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