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小時后，去火。秦讓把紙漿倒在兩個篩子上，攤平，放在陽光下、火邊晾曬。

又過去兩個小時，秦讓確定紙已經干了，便撕下一小塊。

他把紙塊揉搓揉搓，沒有出現散碎的情況。“成功啦！”女人們之中爆發出開心的叫聲，聲音在山和叢林之間回蕩。“我們有紙用啦！”

“以后就告別樹葉了！”

“告別樹葉”的話一出口，女人們一起哈哈大笑。用樹葉的尷尬，她們都知道，現在有了紙，以后就沒有這種尷尬了。

秦讓試著抻了抻，紙塊揉軟又有韌性，還發出一種窸窣窸窣的聲音。

他們造的這種紙呈現灰黑色，近似于草木灰的顏色，質地粗糙，如果用來寫字肯定不行。可用來擦嘴巴，擦屁股還是可以的。

秦讓把兩張紙從篩子上小心翼翼揭下來，開心的遞給向五個女人：“你們有誰拿去試一下？”這么尷尬，哪怕其中真有人滿肚子，誰好意思去？

秦讓想起了自己的另一個計劃，便開心的說：“你們害羞是不是？等我們有了廁所，你們就不用害羞了！”

山后面灌木可以遮住人，但隨時要小心蛇。所以，有個廁所最好不過了。只是女人們一說到這不登大雅之堂的事情，都很靦腆，不愿意說出自己的想法。

說干就干，秦讓觀察小山、山洞、河邊、山腳，考慮在哪里建廁所方便一點。

廁所選址很重要。

如果太遠，堅持不住，就會造成災難性的后果。如果太近，臭味吹進山洞，多尷尬。于是秦讓嘀咕：“建設在山洞口，近是近了，可很尷尬；在河邊，又太遠。所以，山腳是最好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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