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寧站在他身前，眼神狐疑，她不相信秦讓是做夢砸自己鼻子。

李怡雪拉下自己的袖子：“來，我幫你擦一擦！”

“不用！”秦讓想起了他們剛制造的新品，一掃之前的尷尬，“我們不是制造出紙了嗎，我試一試看，好用嗎？”

說完，他伸手從一個篩子上撕下一小片的紙張。可紙一離開篩子，便像粉絲一般散開了！“怎么會這樣？”秦讓臉上的笑容立即凝固，眸子里的光也瞬間消失。

女人們都很失望，忙活了一天，竟然是這樣的結果！阮云影把手放在紙上摸了摸，感覺還有點潮，琢磨了一下，說道：“可能是還沒有完全干，我們再等些時間看！”

洗了澡的顧寧神清氣爽，她撕下一小塊紙，在手指之間搓了搓，提出自己的意見：“可能是搗的不夠碎，煮的不夠爛，下回我們再努力改進一下！”

周瑩雨不敢撕篩子上的紙，撿起秦讓揉碎的紙屑，兩個手指揉搓揉搓，感受一下質感。“這紙一碰就碎，我覺得不是還沒有干，也不是搗的不夠碎，而是粘合不起來。我也沒有制造過紙，不知道造紙需要不需要放粘合劑。”秦讓也不知道她們誰說的對，只能一一來驗證。吃飯的時候，哪怕飯菜再豐盛，秦讓也沒有多少興致。女人們也都知道他為什么發愁，除非想出解決辦法，否則她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。秦讓匆匆吃了飯，也不回山洞，直接加大火力，把兩個篩子放在火邊烤。

白菲燒水煮姜茶，盛一碗遞到他前面，他擺擺手表示不喝。

白菲心疼他，便說：“人類用了幾千年，才把把造紙術改造的越來越好，我們現在只用一天時間，就想解決所有問題，太不實際了！所以，你也別太難過，發現問題，解決問題，我相信只要我們肯動腦筋，造紙一定會成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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