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半夏給您端水來了。”
蘇良眼中霎時泛紅,被水汽霧住了雙眸。
“半夏......”
還不等蘇良說什么,診脈的病號受不了了:“老蘇,你到底會不會看,不會看我明兒個進城去看。”
蘇良大喜過望,他,這是又回來,還是在做夢?
不會,他已經死了,應該下陰曹地府才是,怎么會......他難道是回到了過去。
不管是怎么樣,這次機會他都要好好珍惜。
回過神來,蘇良已是哈哈大笑,他接過蘇半夏手中的水碗一飲而盡。
接著站起身來,把蘇半夏按坐在凳子上。
“你這病,不用我看,便是我家半夏,也能診出來,半夏,來,給這位大叔瞧瞧,他是什么毛病。”
蘇半夏震驚:“爸!你,你愿意傳授我醫術了?!”
雖然她自己這些年已經偷師了七七八八,但......這和父親決定親自教她,那完全不一樣啊,性質不同啊!
“對,往后我蘇家的醫術,全部傳授你,半夏,你就是爹,唯一的女兒。”
蘇良朗聲宣布。
病號大笑:“哎喲,太陽打西邊出來了,老蘇你不是說過,你蘇家醫術,非男兒不可學嗎,怎么這會想開了,要傳給你家半夏了?”
蘇良挺起胸膛,一手搭在蘇半夏的肩膀上,鄭重其事的說道:“女兒怎么了,女兒和男兒一樣,照樣頂起半邊天,我家半夏比男兒還要強,半夏,來,給他瞧瞧,他這男人腎虛該怎么抓些什么藥!”
“挨,老蘇你,怎么能把這種事大剌剌說出來,下回我不來了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