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來輕輕嗅了嗅，再仔細端詳了半天。

越看越覺得眼熟：“陳警官，這東西是哪里來的？”

“是破案線索里找到的護身符，怎么樣，霍太太有沒有看出什么來？”

陳警官口風倒是緊，都上門請顧夏來看了，卻沒有告訴顧夏這東西的來歷。

“這不是護身符。”顧夏表情嚴肅：“雖然表面寫著護身兩個字，但卻不是護身符，而是一張兇險之極的破魂符，長期佩戴，不死也要傻，這東西哪里來的？”

聽顧夏這么說，陳警官笑了起來：“不會吧，霍太太您要相信科學啊，這種東西就是圖個心理安慰，不可能真有那么玄乎吧！再說了，這東西就是你拜托我破的那個案子里找到的，秦天那孩子瞧著就是讀書的料，不傻也沒死。”

顧夏想起幾年前交手過的白玄子，這符倒是很有幾分白玄子畫出來的味道。

有那么一脈相承的感覺。

“秦天沒傻沒死，一是因為他命格特殊，不然別人也不會用這東西針對他，二是因為他沒有長期佩戴這東西在身上。”

顧夏能理解陳警官不相信玄學，畢竟是科學辦案多年的老警官。

他拿符過來給顧夏看，也不是因為相信這張符，而是讓顧夏掌掌眼，瞧瞧是誰畫的。

顧夏雖然不能判斷出自誰手，卻有個大概的眉目。

“陳警官，你要是方便的話，不如等兩天，我去杭城找我師父瞧一瞧，正好我要去給師父拜年，這符紙給我帶過去，行不行？”

顧夏本身要去白云觀看望廣神子，起起和晚晚出生以來，還沒去師父那里抱給師父瞧過呢。

陳警官自然沒有意見。

起起和晚晚還不會走路呢，咿咿呀呀的學說話，是最可愛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