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蜂擁而至，完全連縫隙都沒有的各式各樣的衣服，張凡哪還有思考和選擇的時間。

終于，他表現出了一副絕望的表情，然后閉上了眼睛，任由那些衣服向自己罩了過來。

張凡是決定賭一把，因為興隆商場從來沒有報過命案，黑魂使布下魂陣，還搞的這么復雜，絕對不可能是為了殺人，否則直接動手或者找隱秘的地方豈不是更好？何必要在商場這種人群聚集的地方。

再度睜開眼的時候，張凡知道自己賭對了。

此刻他的確在興隆商場，正坐在一樓供顧客休息的長椅上，入眼來往的行人，都正常到了極致。

看了一下時間，從自己進入興隆商場到現在，過了一個小時，跟幻覺中經歷的時間大差不差。

左右環顧，發現還有幾個人坐在椅子上閉著眼，仿佛睡著了一般，如果估算沒有錯誤，這些人應該正在經歷直接作用于靈魂的幻覺吧。

正打算起身隨便轉轉然后買點東西離開，突然張凡皺了皺眉頭，因為靈魂里面多了什么，霓虹更是要沖過去進行清除，被他強行制止了。

縱然失去了靈魂力，張凡連魂器都沒有辦法控制，但在自己的靈魂里面，這一點還是可以做到的。

“這似乎是一個標記類的東西，總算是沒有浪費我的時間啊。”

這就說嘛，他被標記了，后續黑魂使肯定會找上門，這也就能解釋興隆商場沒有發生命案的原因了。

雖然不太清楚黑魂使的篩選標準，但顯然，張凡是被選中了。

離開興隆商場后，張凡給俞皓帥發了一條微信，示意不需要延長蘇心妍那邊，四個小時后讓靈魂力自動返回吧。

前前后后，距離和蘇心妍靈魂交融過去了接近三個小時，還有一個小時就能恢復了。

雖然就算沒有靈魂力，他也無懼黑魂使，畢竟無量盾只要抵擋住一次攻擊，他的實力就可以將黑魂使直接拿下，但肯定是萬事俱備才最為穩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