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我有別的事情要問你。那天你同池和苑在休息說，說對我只是一種習慣，帶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，那是什么事情？我又是哪種習慣？”

我雙手交叉在胸前，對他盤問著。

要知道他這兩句回答，讓我心痛了好久。

“那晚你竟然就在簾帳后面？”霍斯年的眉頭微鎖。

“看來，池和苑是在故意套我的話。對你習慣這話，是故意說給池和苑聽的。如果我太過在意你，總會有人處心積慮想要傷害你。”

霍斯年明顯對池和苑起了疑心。

“你知道池和苑和柳......？”

我欲又止，是怕霍斯年知道了會擔心。

霍斯年轉過身去看海面。

“你看這海面，表面上風平浪靜，實則底下波濤洶涌。”

“池和苑回國為的就是阿阮，我如何會不知道。”

霍斯年的語氣很平凡，我似乎看不出他有什么氣憤，難過，慪火之類的情緒。

“可是你從前那么在意她，為什么現在她跟你的好朋友在一起你卻一點都不生氣？你就對她這么寬容大度嗎？”

我氣呼呼地指責道：“池澈在我旁邊都不能坐一下，你是不是對我太過分了？”

霍斯年認不住輕彈了下我的額頭。

“你到底是傻還是笨？你以為沒有我的允許，你以為僅憑自己可以讓她的那些視頻和照片全網轉發？整個大街小巷鋪個遍？”

呃？

所以我做的這些他都知道？并且都默許了？

我百思不得其解地望向他：“為什么？”

霍斯年沒有說話，可眼神里的情緒卻濃烈地抹不開。

“你會知道的，所有的一切，你終將會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