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姜月的改變很大，并且在工作上十分認真。

我叮囑詹錦和好好培養姜月后，便離開了咖啡館。

本想買張機票飛去找向晴煙女士玩幾天放松一下，卻被霍斯年打來電話告知，讓我馬上趕過去。

年前醉酒撞車的那個司機，他醒了。

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，霍斯年已經來了。

“你還挺快的。”見氣氛有些尷尬，我隨意地說了句。

霍斯年沒有回答，而是讓我進去問話。

那司機腦袋上纏了好幾圈的白布，看起來渾渾噩噩地，像是沒有醒透。

我看了眼霍斯年：“你能不能先到外面等著？”

霍斯年遲疑了一會兒，緩緩退身出去。

“你認識我嗎？”我站在床邊問道。

那司機看了我好一會兒，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。

“那你是受人指使來撞我的是嗎？”

那司機機械般地說道：“我就是喝了酒開車，雪天地滑不小心失控了。”

“那你認識這個女人嗎？”我將柳郁禾的照片打開，遞到他面前。

司機搖搖頭：“不認識。”

問了三個問題，我心中已經有點數了。

走出病房，霍斯年還在外面等著。

我淡淡道：“已經問完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
霍斯年攔住我：“是李巖叫人做的。他查到你是我太太，便叫人來傷害你報復上次在b市的事情。”

李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