臻然捂著胸口癱倒在地上，口中不斷噴涌出鮮血。

她的神情中滿是詫異：“你，你怎么知道......”

我望著她冷哼道：“你比現實中的臻然更加討厭，恭喜你往后會永遠在我的夢中消失了。”

在她徹底沒了氣息之后，我緩緩睜開雙眼。

這一次我的確是躺在那個房間里。

不過不一樣的是，周圍站著好幾個神色的擔憂的人。

霍斯年，楚靚，霍希來包括房門口的臻然。

見我醒來，霍斯年將我抱在懷中安慰。

他什么也沒有問，眼中盛滿擔憂，只是撫著我的后背一遍遍地說著：“沒事了。”

“晚姐，你還好嗎？”楚靚擔心地望著我。

霍希來扶著楚靚的肩膀道：“我們出去等吧，向晚需要休息。”

確實有一種極度疲憊的感覺。

不知道這一次這個算不算是三重夢境。

不過好在有臻然事先的提醒，我才能鼓起勇氣殺了“她”破局。

“我去給你倒杯水。”霍斯年起身，離開了房間。

臻然挑眉，微微嘆息道：“你在夢里有沒有一絲的猶豫？”

“猶豫什么？”我氣息微弱地問道。

“你難道不怕自己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區別，從而誤殺了我嗎？”

我笑道：“你這么怕死？”

臻然攤攤手：“誰不怕死？我就是想好好地活著才給你出這個主意的。至于到底有沒有成功，下一次你能否安然入睡就是最好的證明。”

如果真的成功了，倒也多虧了她。

夢境里的畫面的確在現實出現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