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家要抽身的話，那么被瓦解的就是顧家，而非是陸家。

這是一場豪賭，恰好，顧深不敢賭。

所以林啟動手，意味著成功就在面前，但是這個成功背后意味著什么，姜寧也很清楚。

顧心暖無法接受。

姜寧問過，顧心暖在自己和顧深之間，選擇的是顧深。

顧深也很明白的告訴姜寧，他不想讓顧心暖二次受創。

不管姜寧和顧深之間的恩怨，但是身為父母，他們都不希望還是孩子出現任何問題。

這也成了姜寧的顧慮，不能肆無忌憚的顧慮。

“大小姐？”林啟見姜寧不說話，叫了聲。

姜寧這才回過神：“不用，我來處理。”

“好。”林啟沒多說什么。

很快，姜寧轉移話題，主動問著：“周蔓蔓的事情什么時候出結果？”

“就這兩天。”林啟給了答案，“因為涉及到六年前的事情，牽扯的太多了，所以警方那邊復核需要一點的時間，這已經是上面給的壓力下，最快的時間了。”

“嗯。”姜寧點頭。

但姜寧說不上為什么，總覺得這件事沒這么簡單。

周蔓蔓太篤定了，那種篤定讓人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。

“是無期徒刑。”林啟再一次解釋，“牽扯的事情方方面面，她每一次都不是動手的人，所以不可能是兇手。但是只要是在里面，那么處理掉她不是太困難的事情。”

說著，林啟微微停頓了一下：“就比如當年，老太太的事情，證據就不夠明確，最多就只能說是周蔓蔓安排，但是沒證據證明是她親手做的。”
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姜寧點頭。

林啟把其余的事情也跟著匯報了一下，而后就掛了電話。

姜寧看著掛斷的電話，不知道是要松口氣還是繼續緊繃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