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......”

皇帝知道蘇太后這是心里不順了，沒有多說什么，“那么母后先去歇息吧。”

宴席位置上，蘇婉兒的臉色也不太好看，垂低下眼，遮擋住一片眼簾，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。

她端起茶杯，手微微顫抖，茶杯里水波蕩漾。

今日她輸了。

輸給了從未聽到過名聲的季大小姐手里。

在她離開京城的這一年，到底發生了什么？

兩日前聽到季綰綰的名字時，她絲毫沒放在心上，但是現在讓她感到心里沉重。

......

皇帝的心情也不太順，太后的離場，讓宴席陷入尷尬的境地。

皇帝掃了一圈，目光落在了季清雪的身上。

季清雪朝著皇帝的方向微微一笑，天真明媚的笑容，讓皇帝的心情好了不少。

皇帝道：“季二小姐，上次跳的驚鴻舞讓人嘆為觀止，今日不知有沒有這個眼福？”

季清雪的心怦怦直跳，感到激動，原本以為今日沒機會了，沒想到皇上突然點了她的名。

她立刻站起身，柔聲道：“能給皇上獻舞，是民女的榮幸。”

“好！”皇帝大笑。

殿內一道悠揚的曲子響起。

季清雪緩緩走到了大殿中央，雪白的身影將柔弱的身段顯出，讓人我見猶憐。

她今日特地精心打扮過，還苦練了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