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姨娘震驚，身形晃了晃，喃喃道：“竟然趙家也沒有辦法？！”

看著面前的女兒，內心感到愧疚，她不過是個姨娘，一點用處都沒有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進宮，搭上一輩子。

“都是娘沒用，不能幫到你，都是娘沒用啊......”趙姨娘流下愧疚的淚水。

聽著哭泣的聲音，季清雪皺了皺眉，趙姨娘的哭哭啼啼，只讓她感到心煩。

她這個姨娘一點用處都沒有，遇到事情只會哭。

這次也是多虧了她，父親是看在她要進宮當妃子的份上，才沒把姨娘給趕出去，要不然早就把人送去莊子了。

姨娘除了拖她后腿之外，還有什么用處？

想想就覺得心煩意亂。

季清雪冷聲道：“別哭了，我又不是去赴死的！”

趙姨娘這才察覺到季清雪的冷漠，女兒還是第一次露出不耐煩的神色，不禁驚的愣怔住。

下一刻才想起來女兒現在是心情不好，再過不久就要進宮了，怎可能心情好呢。

如此一想內心更加愧疚，“雪兒......都是娘不好......”

季清雪轉回臉，不再看趙姨娘，而是看向銅鏡里的自己，淡淡道：“進宮也沒什么不好的，只要我得到皇上的寵愛，爬上高位，所有人都得跪俯在我的腳前。”

“程氏和季綰綰那個賤人也得向我恭敬行禮，我說什么，她們就得做什么......”她瞇了瞇眼，臉上閃過冰冷的神色，等到那時候她在宮里怎么蹉跎那母女二人，她們都只能承受著。

想到這里，內心感到一陣舒暢。

趙姨娘聽著季清雪冰冷的話，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，怔怔問道：“雪兒，你真是這么想的？”

前些日子季清雪還哭哭啼啼，不吃不喝，吵鬧著說不要進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