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住在一起？”白鶴江愣住。

“是的。”商晚星點頭，忽然想到他可能誤會了，想解釋一下，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，索性就這樣了。

白鶴江心里五味雜陳，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。

“你才十八歲。”他最后不是滋味地說了句。

十八歲同居，是不是太早了？

他有種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，還是個鮮嫩的剛剛準備綻放的小花苞，就這么被人給采摘了。

商晚星不知道該說什么，沒說話。

白鶴江感覺胸口像是被堵住了一般，“你跟他......”

手機突然有個電話打進來，商晚星低頭一看，發現是程墨的電話，趕忙道：“那個，白先生，我先不跟你說了，我男朋友給我打電話了，就先這樣吧。”

電話猛然掛斷。

白鶴江臉色變了，好半晌才冷哼了一聲。

商晚星迅速接通了電話，“喂，程墨？不好意思啊，你之前給我打電話，我當時正在飛機上，手機關機了，所以沒有接到你的電話。”

“沒事。”程墨說，“你回來了嗎？”

商晚星突然有些心虛，“嗯，回來了。”

“嗯，我也看到了。”他說，“在新聞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