課程結束，老師也看出了姜晨的吃力，不過對于這個忽然出現的插班生，他也沒有過多說些什么。

畢竟這都是樓家的事情，只要沒有得到樓司城和姜顏的提醒，他就只需要做好本職工作。

“程老師。”

姜顏在家教老師離開之前，叫住了對方。

教室里有監控，所以姜顏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所發生的一切。

“樓太太，樂怡表現非常棒，每次都能按時完成任務，而且她的狀態很好。”

程老師忍不住夸獎樓樂怡。

應該沒有人會不喜歡樓樂怡這樣的學生，乖巧聽話，有懂的尊重老師，哪怕是樓家的千金小姐，也很有禮貌，一點也不驕縱。

“都是程老師教導的好，我今天找到程老師，不是為了樂怡，是為了今天的新學生。”

姜顏淡淡一笑。

程老師猶豫了一些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。

“樓太太，我不太清楚這個姜晨和你們的關系，但以我的經驗來看，這個孩子應該根本沒有接受過教育，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受到啟蒙，他連最基本的識文認字，都做不到。”

所以他現在所講述的課程對于姜晨來說有點太過艱難了。

如果姜顏真的有心培養姜晨的話，應該另外給姜晨安排別的課程了，如果姜晨只是隨便來聽一聽課的，他這樣說也無可厚非。

“他的基礎真的差這么多？”姜顏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