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乾覺得這一點至關重要，所以特別強調了一下。

“柳夏這個名字是她在成年之前自己去改的。”鄭乾看到柳夏的曾用名不由得嘆了口氣。

柳賤妹，這到底是對一個女孩子有多么大的惡意。

很難想象，一個人從出生的那一刻，對這個世界的第一感知竟然就是充滿惡意的。

這對于柳夏來說根本就是一種災難。

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出生是經過當事人同意的，那些人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，將一個新生命帶到這個世界上，卻企圖在這個人身上尋找從不存在的地位和尊嚴。

這簡直太可笑了。

但這樣的事情，在這個世界上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。

“顧大少，據我所知，柳夏的背后有一個人，在提醒或者指引著柳夏每一步的行動，只不過沒有證據顯示柳夏是被欺騙的，我暫時也沒有關于那個人的消息和資料。”

鄭乾很清楚顧煜凌在意的是什么，所以他將對方想要知道的信息盡數和盤托出。

柳夏對夏先生的執念應該都取決于她自己對夏先生的感恩。

這并不能說明什么。

所以外之意，如果顧煜凌真的對柳夏有意思的話，不必因為這一點而有所顧慮。

“那我希望你能夠盡快拓展你的業務范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