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！”陳若男俏臉微紅，含嗔帶喜地白了張凡一眼。

“說起來，這個華威也是活該！”

她話題一轉，感嘆道：“他平常依仗家中權勢，橫行霸道，耀武揚威，到哪都目中無人。”

“今天卻被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大壞蛋，虐的哭爹喊娘，顏面掃地。”

“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！”

張凡撇撇嘴，“陳指揮，你坐在這吃我的喝我的，左一個大壞蛋，右一個大惡人，是不是不太合適？”

“呵呵！”陳若男輕笑兩聲，“有啥不合適的，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。”

兩人在這談笑自若，沒把華威的威脅放在心上。

但宴會廳許多聞風過來示好的外地富商權貴，卻坐不住了。

在大家看來，華威可是燕京華家大少。

父親是位高權重的刑部侍郎。

叔叔是威名赫赫的西部戰神。

張凡雖然有巡撫高大人庇佑，但對上這兩尊大佛。

肯定情況不妙。

因此，在結局明朗之前，還是和他劃清界限，離遠一點比較好。

免得華家盛怒之下，波及無辜，把他們一起收拾了。

“張先生，我們錦州商會另有要事，我先告辭了！”

“張先生，我公司還有業務要談，我改日再來拜會。”

“張先生，我女兒感冒了，我急需回家一趟。”

......

那些來自全國各地的商界大佬，還有各大商會會長，表情尷尬地排隊過來告辭。

似乎生怕在這多呆一秒，馬上刑部派來的衙差，就會將他們當成張凡同黨，一起逮進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