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建軍的話在我這里就是放屁,這里不是你們能呆的地方,滾出去,守大門去!”
龍騰絲毫不客氣,這里是龍廳的地方,派一群保鏢守在這里,明顯是對龍廳的挑釁。龍廳是君皇和女帝一手締造的,如今正是他們的葬禮,這種做法無疑是踩到了他們的底線,或許是一種別樣的交鋒,只可惜此時看起來卻如此的讓人心寒。
“對不起,龍騰,葬禮的防衛是周老負責的,恕我不能按照你的指示做了。”
龍騰一下被逗樂了,干笑了兩聲。
“老大不在,我龍廳便要受人欺凌了嗎?若是平日里,老子也不會跟你們一般見識,可是今天誰來都不行,老大的尸骨未寒,老子們可以不要臉,也得給死人要點尊嚴。”
長舒了一口氣,龍騰面色變得非常陰冷。半晌,方才吐出一句話。
“給我打,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替他們出頭。”
一聲令下,十幾個龍廳隊員便沖了上去,他們心情本來就很差,如今正好遇到這些個不開眼的,一時間下手都很重。
外面的動靜鬧得很大,很快便引起了里面的注意。幾個**都先后出來查看,周建軍看到這一場面,面色陰沉無比,不由得對著身旁的朱老說道。
“朱老,龍廳這是要造反啊,您也不管管?”
朱國豪瞥了一眼周建軍,陰陽怪氣的說著:“老周啊,有時候我挺佩服你的,你說你怎么就不怕死呢?你他么的就是老甲魚上吊,不知道你是找死,還是咸的蛋疼。”
說著,轉身便走了,走了兩步,才冷聲說道:“所有保鏢立刻滾出這里,都給我跪著守一天的大門。這里是君皇的龍廳,你們也敢來撒野。”
朱老匆匆的走了,一眾**都迅速離開了,沒有人再對這里的事多說一個字。
場中只剩下一眾保鏢,臉色非常難看,但是始終沒有人敢違抗命令,匆匆的向外跑去,去守大門去了。
三女面面相覷,在一眾龍廳隊員的帶領下,快速的向靈堂走去。
偌大的龍廳總部,停放著三具棺礅,參加追悼會的所有人都一身素縞,面色凝重,一片哀傷。
三具棺礅并做一排,右面是兩位老人,儀容古板,蓋著國旗。左邊是一副水晶棺,棺中躺著兩人,相擁而眠,男人的身上遍布血跡,女人胸口尚有血痕,血液早已凝干,變成黑紫色了。
見到三女過來,原本圍在棺礅前的龍廳眾人,逐漸的散開了,騰出了一條通道。
三女怔在那里,久久不敢向前。
“秦絕,你竟然真的死了?”
姜黎只瞥了一眼,便認出這個熟悉的身影,一時間,淚水再也忍不住,像是河壩決堤了一般,狂瀉而下。
歐陽晴急忙走了上去,不停的哭著,她知道她僅僅是秦絕的一個女人,并沒有什么所謂的名分,不過,她并不在乎,秦絕是她命中的貴人,心中的神,她已經很滿足了。
輕輕**男人的臉龐,歐陽晴再也支撐不住,猛地一下倒在一邊,昏了過去。
蕭嫣兒和姜黎走了過來,看著棺中的兩人,姜黎心中滿是悲痛,全身顫抖著說道。
“為什么?為什么你就這樣死了?難道你不記得你答應過我,一定會回來娶我的嗎?”
說著,聲音越加哽咽了,“騙……子……,你騙我,你為什么要騙我,還有她是誰?為什么她可以陪你一起死,躺在你身邊的應該是我,是我……”
姜黎泣不成聲,猛地的上前拉住秦絕的衣領,低吼著:“起來……,你給我起來……”
可惜冰冷的棺礅中,并沒有一絲回應。
一時間姜黎仿佛徹底失了魂一般,眼淚如雨般滴下,正落在秦絕的臉頰之上。
“不行……,你就是死了,我也不會放過你,我要陪你一起走,我要躺在你身邊。”
突然間,姜黎開始拉著秦絕的手臂,想要將他和女帝分開。身體向上攀著,眼見就要進入棺礅之中。
“女帝尊榮,哪個敢動?”
隨著一聲怒吼,紅妝眾人立刻走上前去,眼神冰冷。
姜黎似乎一點都沒有注意到一般,秦絕的手已經僵硬,她拉不動,顫巍巍的走到秦絕的背后,就要向前攀爬,她要躺在秦絕的背后,隨他一起死。
似乎被姜黎的舉動嚇到了,蕭嫣兒急忙上前拉住了姜黎,哭泣著。
“小黎,你不要這樣,你振作一點……”
龍騰嘆了口氣,走到一邊輕聲道:“這是老大的家事,我說你們紅妝就不要摻和了吧!”
一旁眾人面面相覷,都嘆息不已。
土鱉輕輕走向前去,似有不滿,秦絕是他們最為尊敬的人,現在他死了,他們更是不允許任何人擅動他的遺體,此視為大不敬。不過他還是柔聲上前勸說道。
“嫂子,老大已經走了,你要珍重。這是老大出發前留給你的。”
說著,又對一旁的蕭嫣兒說道:“嫂子悲傷過度,你陪她去里面休息一下吧。”
吩咐紅袖扶起倒在地上的歐陽晴,四人向后面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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