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女朋友，是女人。”daniel強調。

女人都這么敏感的嗎？

“我以前身上也有香水味。”所以她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。

林宜知系好安全帶對daniel說：“各種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和單一的香水味還是有區別的。”

“這個香水我聞到過。”

daniel都要以為林宜知要把那個女人的名字說出來了，結果她道：“回家路上我想買一束花，在花店停一下。”

“好。”

林宜知買了一束小雛菊，點綴著滿天星格外的漂亮。

daniel把林宜知送到樓下，看著她在保鏢的簇擁下進了大樓后，這才開車離去。

不知道怎么的，車子被他再次無意識地開到了花店門口。

買花的時候daniel問林宜知，“這花是要送給義父的嗎？義父比較喜歡......”

“不是，是送給我自己的。”林宜知笑著對他道：“女生不能給自己買花嗎？”

“男生會買的。”

“那等男生送花的話，女生要等到什么時候，我喜歡自給自足。”

林宜知說的這句話和daniel記憶中的那個女人重合起來，她也倔強地看著自己說，她要是需要錢的話會自己賺，不需要男人捧到她面前。

所以她去做美人魚，她去拉小提琴，她去做雇傭舞伴。

而現在，無力償還父親賭債的她，終于低下頭來到了自己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