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小鯉就是一副流氓的樣子,誰怕誰呢,有種去告狀。
陸祈南在他新買來的寶藍色的賓利上伸展了一下,很淡定地告訴她。
“亨利已經不是我的員工了,他被正式解雇了。”
“啊?”
朱小唯因為懷孕期無所事事悶的慌,也跟著他們一起出來瞎鬧。
“你把亨利解雇了?怪不得這段時間我看節目都換人了。”
朱小唯比較有同情心,“亨利好可憐,失戀了,工作也丟了,他最近日子肯定很難過。”
“我看他一直這么偷偷摸摸的跟蹤的方梅,你們看,他現在坐在戲院那么臟的石階上,低著頭不知道想什么,他胡子邋遢也沒有收拾,他樣子,真的好失落。”
陸祈南涼涼地補充。
“這算什么,上個月他每天都到酒吧那里去報到,把自己喝的爛醉,我聽酒保說,他每回都會抱著柱子狂吐,黃膽水都吐出來了,還有兩次因為他急性腸胃炎,被人送去醫院急診呢。”
喬小鯉默默聽著,沒說話。
朱小唯和陸祈南使了個眼色,繼續賣慘,“聽說亨利自小就是孤兒。”
“我打聽到了,他被一對變態的養父母收養,好慘哦,聽說有一次,亨利那年才五歲,大冬天的那對養父母強迫亨利脫光衣服在雪地里罰站,他們喜歡聽到孩子又跪又求饒的哭聲,直到亨利快要凍暈過去,那對養父母才大發慈悲開門讓他進來。”
“他那對養父母還逼他在打雷天氣,站在樹下,嚇唬他,不準他進屋。”
陸祈南故意大聲地感嘆,“哎,亨利好像比唐聿小時候還要慘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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