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安湊上前,語氣緊張地詢問。
“可以給你們申請保釋,不過,這事怎么處理要看對方態度,你們最好先服軟,畢竟前途重要。如果對方將事情鬧大,也有可能會影響高考……”
警員知道他們只是高中生年輕氣盛,便給了個建議。
“去求那死人販子別告我?”
喬小鯉猛地抬起頭,咬牙切齒,“有種她來告我啊!”聲音隱約有一股傲氣。
眼前這位警員看她這身衣著,普通人家的孩子,這話八成是犟嘴,嘆了口氣,善心地給她分析。
“社會不是校園,這人有重大嫌疑已經被我們列入重點看管對象,她有心作惡遲早有報應的,小姑娘千萬別為了這種垃圾害了自己一生,不值得。”
年青人嘛比較沖動,但沖動也要承擔后果的,一般人承擔不起。
喬小鯉緊繃著臉,不說話,壓低著頭,不知道在想什么,司馬安滿臉焦慮望著她,從未見過她這樣沉靜憂郁的表情。
晚上9點,警員好心給她打了個盒飯,喬小鯉拿著筷子沒胃口戳了戳米粒,司馬安拿著手機慌里慌張地給家里打電話。
“……你們出差了,那要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,你們就不管我這個兒子了,我現在蹲局子,再過一個小時沒人來,我就直接給奶奶打電話。”
司馬安怒氣沖沖地說謊,不等他家人解釋,掛斷了電話。
轉頭,便換了一張臉,聲音放輕地安慰著,“……別怕,不用擔心,你不會有事的,我家人很快就會過來幫我們辦保釋。”
要交保釋金,司馬安從小積攢的不少零花錢,可他平時對錢沒什么觀念,密碼、卡都扔在家里,如果讓他自己跑回去拿錢,讓喬小鯉一個人留在局里實在不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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