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初扭過頭,一臉的天真懵懂,“還有事?”
“你把這里當成什么地方,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?你們害死了我兒子,我要你們給我兒子陪葬,一個都跑不了!”王文坤惡狠狠地說。
云初初攤了攤手,“這事雨我無瓜。”
王文坤咬牙切齒地說:“房間里就你們三個人,現在我兒子死了,陳碧麗瘋了,就剩下你一個人好端端的。這事不是你干的,你騙鬼呢!”
云初初瞇了瞇眼,“沒有證據的事情,你怎么能隨便誣陷人呢?”
“誰說沒有證據?老子就是證據!這里是老子的地盤,老子說是你干的,你還能怎么樣?”王文坤面容猙獰地吼道。
云初初:“懂了,那就是耍無賴唄!”
王文坤臉上的肌肉抖了抖,“哼,我很快就讓你試試,什么叫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來人,把那些染了臟病的家伙,全都給我帶上來!
這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禮物,我倒是要看看,你還能囂張到什么時候!”
王文坤為了試驗新藥,私底下讓手下抓了許多染了臟病的人。
這些人都是流浪漢,或者是窮途末路的人。
拿這些人來試驗新藥,死了也就死了,根本不會有人去查。
很快,這些人都被帶了上來。
云初初只是略微看了一眼,秀氣的眉頭就皺了起來。
這些人的胸口上掛著牌子:艾滋病、猩紅熱、梅毒、狂犬病……
好家伙!
不是絕癥就是傳染病。
王文坤臉上帶著瘋狂扭曲的笑,“你現在知道怕了吧?可以已經太遲了!讓你乖乖伺候我兒子,那對你來說是天堂。
可惜你是個不懂感恩的,非要下地獄!我把你扔給這些人,讓你染上一身的臟病,讓你余生在痛苦中慢慢死去,哈哈哈!”
就在王文坤瘋狂大笑的時候,一把刀不動聲色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他的笑聲戛然而止,就像是一只被卡住了喉嚨的鴨子。
云初初冷冷道:“讓你的人都滾出去!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手里微微用力,一道血線從王文坤的脖子里滲出來。
“出去!全都給我滾出去!”王文坤吃痛,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。
“走!”云初初推著王文坤,慢慢往前走。
就在剛剛要走到門口的時候,王文坤的眼神閃了閃,藏在口袋里的手,不知道按下了什么東西。
半空中,突然猛地掉下來一個鐵籠子。
云初初的動作奇快,把王文坤往前面一推,接著就地一個打滾,動作快得只剩下殘影。
鐵籠子轟然落地,發出了一聲巨響。
“臭丫頭,這還抓不住你……什么?”
王文坤得意的笑僵在了臉上。
在鐵籠子里的人竟然是自己,而云初初則好端端的站在外面!
王文坤:小丑竟是我自己?
云初初嘖嘖兩聲,“說你像豬一樣,還真是侮辱了豬。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?”
王文坤臉上的肌肉扭曲了一瞬,雙手抓住鐵欄桿,朝著手下瘋狂的大吼道:“還在等什么,殺了她!”
云初初眼睛危險地瞇了瞇,朝著那些保鏢們沖了過去。
這就是一場單方面的虐菜,王文坤的手下們根本不堪一擊。
很快,地上就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一地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