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傳來了云初初驚訝的聲音,“小甜,你在做什么?”
鳳小甜的身體僵了一下,扭過頭,委屈巴巴地說:“初初,我早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了,你不介意我踹她吧?”
云初初無所謂地說:“你打吧,別打死就行。”
鳳小甜松了一口氣,幸好剛才云初初沒聽到,她喊墨連城狐貍精。
她現在越看墨連城越不順眼,男人都是大豬蹄子!
墨連城淡淡掃了鳳小甜一眼,占有性地把云初初摟得更緊了些。
鳳小甜:可惡!!
曲婉月從地上爬了起來,她的眼底滿是惡毒,瘋狂地大笑道:“云初初,先生在我的房間里住了好幾天,一步都沒出過房門。
我們這幾天每天都同吃同住,睡在一張床上,你覺得我們之間什么都沒發生嗎?”
她的嘴角掛著諷刺的弧度,冷笑著看著云初初。
像云初初這樣強勢的女人,肯定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出軌。
云初初要滅了曲家,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!
她要讓他們之間種下心結,一輩子都化不開誤會!
墨連城隨手一彈,一塊石頭彈了出去。
曲婉月瘋狂的大笑聲戛然而止,她的門牙傳來了一陣劇痛,血液瞬間溢滿了口腔。
她急忙低下頭,吐出了兩顆門牙。
曲婉月驚恐地看著她手心里滿是鮮血的門牙,又抬起頭震驚地看向了墨連城。
“你這么喜歡搬弄是非,牙齒不用留了。”
墨連城面無表情,神色淡漠,仿佛根本不把曲婉月的誣陷放在心上。
他和云初初經歷過的事情太多,他們深深信任著彼此,絕不會因為別人幾句話就產生誤會。
云初初笑瞇瞇地看著墨連城。
四目相對,都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堅定。
曲婉月顧不上滿嘴的血,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為什么會這樣?
女人不是都有嫉妒心嗎?
聽到這種話,哪怕沒有當場翻臉,肯定也會懷疑爭吵的吧?
云初初為什么沒有懷疑先生?
甚至連質問都沒有一句。
她真的就那么相信先生嗎?
云初初看向了曲婉月,哼了哼,說道:“大叔受了傷,身體啟動自我保護,他的身體散發出的低溫,別人根本無法靠近。”
她指著自己的鼻子,得意洋洋地說:“除了我!只有我的銀針能治好大叔,只有我才能接近他。
你說他碰過你,那為什么我找到他的時候,他全身都處于低溫狀態,依舊昏迷不醒?”
墨連城緊緊握著云初初的手,心疼地看著她手上大片的凍傷,溫柔地說:“只有你會奮不顧身的來救我。”
他的目光凝視著那些傷口,心疼不已。
曲婉月的瞳仁放大,臉上露出了追悔莫及的神色。
她不是沒有機會接近墨連城,是她不敢靠近,怕會被凍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