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真真都要氣死了,但是轉眼一想,云初初一個鄉下長大的土包子,能懂什么玉石?
就連剛才云初初解說古董,她都懷疑是云初初和云海生聯合起來,想要高價賣掉古董,在唱雙簧呢!
云真真就不信了,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,難道還真能懂玉石不成?
“既然子凡哥都這么說了,那姐姐你就看吧。你可千萬要小心點,雖然子凡哥為人客氣,但我畢竟還沒有跟子凡哥結婚。你要是弄壞了子凡哥的玉石,可是要賠錢的!”
云初初理都不理她,直接走到蘇子凡的面前,從錦盒里拿起了那塊玉石。
云初初的手指在玉石上面輕輕抹了一下,然后就把玉石放了回去,跟眾人說:“大家現在再看看。”
剛剛云初初離得那么近,完美無瑕的臉就在眼前,讓蘇子凡的心臟怦怦直跳。
只有蘇子凡自己知道,他身體悄悄起了變化。
云初初退開后,他心里很失落,有點不自在地夾住了腿。
眾人都不知道蘇子凡心里在想什么齷蹉事,聞大家都朝著玉石,再次看了過去。
卻發現那原本帶有神秘七彩虹光的玉石,此刻已經變得暗淡無光了。
就跟云初初說的一樣,這只是一塊成色不錯的翡翠,卻并不罕見,市場價值最多也就是幾十萬。
蘇子凡瞳孔一縮,心里的旖旎全消,大驚失色地說道:“怎么會這樣?”
他把玉石拿起來翻來覆去地看,卻怎么也找不到原來的七彩虹光了。
云真真回過神來,抬起手指著云初初,尖叫道:“是你!一定是你做了手腳!
姐姐,你也太惡毒了,就因為嫉妒子凡哥看在我的面子上,送給爸爸這么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石,你就心生不滿,故意弄壞了玉石。姐姐,你真的太過分了!”
云初初淡淡說道:“說話要講證據的,這么多人在場看著,我能做什么手腳?
我都說了這只是一塊普通的翡翠,你們還不信,現在還賴到我的身上來了?”
賓客中有一個人站了出來,“各位,我是輝煌玉石行的,我從事寶石鑒定這行快三十年了。
我敢說東海市能比我眼力高的人,找不出幾個來。蘇少如果不介意的話,可否讓我一觀?”
有人認識他,幫著作證,“是啊,這位是個老行家了。”
蘇子凡臉色難看地點頭。
對方便走了出來,戴上了眼鏡,拿起了放大鏡,打開了專業的小手電,儼然是一副行家的派頭。
那人仔細地看了半天,眉頭越皺越深,最后幾乎皺成了一個川字。
大家都屏住了呼吸,緊張地等待著。
最后,那人搖搖頭,放下了玉石,“這確實是一塊翡翠,水頭不錯,顏色也正。但是仔細看,質地不夠通透,含有少量雜質。”
云真真抱著最后一絲希望,問道:“佛光呢?為什么七彩佛光會不見了?”
那人無奈地說:“我只能鑒定出,這確實是一塊翡翠。至于佛光這種東西,實在是太虛無縹緲了,已經超出科學的范疇了,恕我無法給出解釋。”
聞,蘇子凡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的,難看得都要滴出水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