賭場講的就是愿賭服輸,我又怎么會讓我的侄女壞了規矩?丹丹,立刻給云小姐磕頭道歉!”
“舅舅!”胡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舅舅居然讓她給云初初那個土包子磕頭道歉?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胡丹眼珠子亂轉,捂著腦袋,想要裝暈。
云初初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詭計,“你別跟我說你是低血壓,要暈倒了。要是你現在暈倒,就沒辦法履行賭約,那就是要賴賬了?”
方老板臉上露出狠戾的神色,“就算暈倒,我也讓人架著你磕頭,否則以后別喊我這個舅舅!”
胡丹眼神像毒蛇一般死死盯著云初初,目光滿滿都是蝕骨的恨意。
方老板還真的喊了幾個保安,強按著胡丹的腦袋,逼著她給云初初下跪,磕了三個響頭。
磕完之后,胡丹站起來,一邊哭一邊往外跑。
云初初喊了一聲:“慢著!”
胡丹氣得渾身都在顫抖,“我已經給你下跪磕頭了,你還想怎么樣?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云初初慢悠悠地掏出賭約,捏在手里晃了晃,惡意一笑:“賭約上面寫了,你要喊我爸爸。”
胡丹差點氣得吐血,偏偏她舅舅還沉著臉命令,“愿賭服輸,還不趕快叫!”
胡丹臉都憋紅了,過了好半天,才閉著眼,豁出去地大喊了一聲:“爸爸!”
云初初笑瞇瞇地說:“我可生不出來你這種不孝女。”
胡丹哇的一聲哭了,扭頭跑了。
不過根本沒有人理她,仿佛她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。
方老板滿臉紅光地走上來,興奮地說道:“都是誤會,多有得罪,還望云小姐、安小姐海涵。為了表現我的誠信,我這里的東西,只要你們看上的,隨便選。”
安君好冷嗤道:“我們沒錢嗎?不會自己買啊!”
方老板滿臉堆笑,也不生氣,“兩位小姐能看上我這里的東西,是我天大的榮幸。
云小姐,你手里的玉髓可以賣給我嗎?之前你花的十萬塊,我全數奉還,還額外給你八十……不,我再給你一百萬。
兩位今天在這里任意選三樣東西,不管是古董還是玉石,只要你們看中的,隨便拿。怎么樣?”
旁邊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呵呵,方老板,你這么做生意就不地道了。云小姐的玉髓是按照賭場的規矩賭漲的,你拿區區一百萬就想買走?”
那人沖著云初初露出了一個誠意十足的笑容,“云小姐,你別相信方老板,我愿意出兩百萬買你的玉髓。”
話音未落,另一個就冷笑一聲:“你們這是欺負人家年紀小是吧?沒聽到剛剛喊價都已經喊到八千萬嗎?”
那人走上前來,“云小姐,我就是喊八千萬的人,我才是真正有誠意的,不像他們都想騙你。”
其他人嫉妒得眼睛都紅,都想買云初初手里的玉髓。
但八千萬真是最高價了,其他人拿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