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手瞳孔放大,忍不住驚呼出聲:“強心針?!”
這三個字立刻傳遍了整個會場。
一片沉默之后,觀眾們出離憤怒的開噴了。
“你有把病人的命當成是命嗎?”
“強心針怎么能隨便打?”
“只是一個骨科手術,竟然要打強心針?”
“云小醫生的病人都在喝骨頭湯了,而安德烈的病人到現在還沒醒,這差距簡直不要太大!”
云初初冷冷說道:“我勸你最好不要給病人打強心針,否則很容易出事的。”
安德烈惱羞成怒,“這是我的病人,你有什么資格插手?”
云初初淡淡道:“說得不錯,我確實無權管你的病人。那么我倒是想問問,為什么你要插手我的病人?”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!”
“是嗎?那請安德烈醫生解釋一下,為什么你的助手會跑到我的手術室來?”
墨家的保鏢架著一個金發碧眼的人,那人眼神閃躲,模樣鬼鬼祟祟。
安德烈梗著脖子嘴硬道:“你別血口噴人,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!”
觀眾們一片嘩然。
這還能抵賴?
這幅長相一看就是暗月集團的人!
云初初漫不經心地說:“你不認識?那好吧,那我就直接報警,把他送去坐牢好了。對了,這個人看起來鬼鬼祟祟的,說不定跟最近醫協會專家們的遇襲案有關。
我相信只要嚴加審問,他肯定會老實交代的。當然了,如果他嘴硬的話,我愿意無償為警方提供吐真劑。不過就是有點后遺癥,說不定招供后會變成傻子。”
那個助手聽得瑟瑟發抖。
安德烈派他去云初初的手術室,趁機搞破壞,最好調換藥物之類的,總之就是要讓云初初的手術出錯。
安德烈非常無恥,以前就對競爭對手用過這種手段。
可惜的是,那人剛剛混進手術室,還沒找到機會動手,就被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給按住了。
保鏢的動作很快,現場的觀眾竟然都沒看到,攝像頭也沒拍到。
那人被拖出去之后,就被封住了嘴巴,被綁得動彈不得。
聽到云初初說要送他去警察局,他都要嚇死了。
再聽說云初初說的行逼供,吐真劑,還有后遺癥會變成傻子……
那人再也按耐不住了,扯著嗓子大喊道:“不關我的事!安德烈教授只是派我過來搞破壞,襲擊醫協會專家們的事情,真的和我無關啊!”
安德烈暴躁得想殺人,“你給我閉嘴!我根本不認識你!”
那人倒吸一口冷氣,安德烈擺明了是要過河拆橋,不管他的死活了。
“安德烈教授,你這樣就太過分了吧?你不認識我?我可是你身邊的二號助手,只要查入境簽證,就能查清楚我的身份!”
云初初挑眉道:“看來安德烈先生不準備承認你的身份了,那你可就慘了。這樣吧,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,只要你說出安德烈讓你干了什么,我就幫你爭取夸大處理。”
那人忙不迭地說:“安德烈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,他怕你贏了他,所以讓我穿上手術服,戴上口罩,偷偷溜進你的手術室,反正每個人的打扮都一樣,還遮住了臉,肯定不會被人發現的!”
那人說到這里,無比的郁悶。
他至今都沒搞明白,他究竟是怎么被抓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