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長得就像是墨連城,可周身的氣度卻完全不一樣。
可要不是墨連城,為什么一和云初初見面就勾搭上了?
云真真一咬牙,大聲說道:“姐姐,你一個有未婚夫的女人,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別的男人搞曖昧,你就不覺得丟臉嗎?”
墨皇危險地瞇起眼睛,云真真嚇得渾身一抖,繼而咬牙道:“墨皇,你不要被云初初騙了,她是有未婚夫的,她的未婚夫就是看穿了她虛偽的真面目才逃婚的!在她沒有和未婚夫解除婚約之前,她就是有夫之婦,你們這樣是不道德的!”
云真真自以為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,像墨皇這種位高權重的男人,又怎么會撿別人的破鞋,落人話柄?
墨皇聲音微涼傳來,“那又如何?我就喜歡人-妻。”
眾人:???
whatareyoutalkingabout???
你他媽在說啥?
你認真的嗎?
云真正差點沒驚得一個趔趄。
好半天云初初才回過神來,一巴掌狠狠拍開了墨皇的手。
云初初冷笑著看向了云真真,“我是有婚約在身,但新郎沒出現,婚約自動作廢。再說了,你和我是什么關系,你管得著我?”
墨皇的心里咯噔一下,就像是有根刺扎進了心底,泛著一陣陣尖銳的疼。
他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抓住云初初,只有牢牢抓住這個女人,他心口缺失的那一塊才能被填滿。
云初初再次毫不留情地拍掉細腰上的大掌,還順便丟給墨皇一個大白眼。
看到兩人肆無忌憚的秀恩愛,云真真氣得眼淚掉下來,拉住云海生告狀,“爸爸,你看她!”
云海生怒不可遏地說道:“云初初,我是你爸,我總能管得到你吧?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,大庭廣眾之下之下跟男人搞曖昧,你是交際花嗎?”
云海生說著說著還高舉起了手,想要打云初初。
墨皇臉色一變,想要上前。
然而,一只纖細白皙的手捏住了云海生的手,看似輕松,云海生卻掙脫不開,老臉都憋紅了。
云海生抬起眼,對上了云初初冷嘲的目光,“想打我?你沒有這個資格!”
說完,她抬腳一踹,把云海生整個人踹飛了出去,飛出去好幾米遠才停下來,摔得四仰八叉,就跟個老王八似的。
李百合發出一聲尖叫,云真真也嚇得不敢動彈。
眾人都沒想到云初初忽然就動手了,都被這一變故驚呆了。
云初初環顧四周,冷笑道:“你們一定想說,華夏人最重孝道,不該毆打父母對吧?但是這個男人根本不配當我的父親!”
大家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,天下只有不是的兒女,沒有不是的父母。
哪怕父母千錯萬錯,可你動手打人就是罪無可恕。
云初初緩緩走到了云海生的面前,居高臨下看著他,冷冷道:“這一腳是你婚內出軌。”
說完,她又抬起腳,狠狠踩在云海生的胸口,痛得云海生發出一聲慘嚎。
云初初是學醫的,她最知道踩哪里不會弄死人,卻能痛到極點。
“這一腳是你害死我的母親。”
她的腳在云海生胸口的肋骨上反復碾壓,“這一腳是你霸占我母親的遺產!”
云海生嘶吼著:“什么遺產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!”
云初初拍了拍手,一個穿著西裝,一身英倫打扮的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。
“我是瑞士銀行的經理,孟瑤女士是我的vip客人。當年孟瑤女士在瑞士銀行存了一筆錢,留給她的女兒,也就是云初初小姐。
為了防止這筆錢被人冒領,每年領錢時,我們都會核對dna。然而云海生先生偷盜了云初初小姐的dna,冒領了十八年的遺產!
對此,我們瑞士銀行將對云海生先生進行起訴,并且要求退回冒領的遺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