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不再猶豫,果斷接過鈔票,按照郄龍指示朝市中心開槍,英語說得還不錯。郄龍和薩沙沒道到便下車了,中途又換乘兩次,最后步行抵達停放租賃轎車的地點。他確定四周沒有異常或,這才攙扶著薩沙靠近轎車,打開車門,把后者放在后排座上。薩沙此刻處于半昏迷狀態,并未蘇醒,好在沒有受傷。
郄龍不久駕車離開,需要盡快找一個落腳點,安全屋肯定不能去了,自己又不熟悉市區的情況,只能選擇旅館和酒店了。他通過手機上網查看旅館和酒店的情況,不久選擇了海邊的度假屋,遭遇危險也方便撤離。他在網上預訂了一間度假屋,之后根據導航駕車過去,中途沒有遇到警方的檢查站,估計之前發生的事情又被某種勢力壓下去了。
襲擊者不惜代價地想殺死或活捉薩沙,肯定跟他查詢列夫莫維奇有關,同時也說明列夫莫維奇極有可能還活著。灰水公司全力搜尋列夫莫維奇,目的顯而易見,就是想讓他把丟失核材料制造成臟彈,但用途不明。目前w國東部局勢高度緊張,不排除著東部地區使用臟彈的可能,畢竟那里是有核電廠,完全可以造成核泄漏的假象,用來嫁禍e國,挑起戰爭。
灰水公司也只是受雇而已,其背后的神秘勢力才最可怕,m國情報局也脫不了干系,其中的情況應該極為復雜。郄龍現在沒有任何線索,而且人生地不熟,只能依靠薩沙,希望能盡快找到列夫莫維奇。家里對失蹤核材料進行評估,如果制作成臟彈,殺傷力非常大,至少可以讓一個中等城市癱瘓,輻射污染幾十年內都不會消除。
郄龍一路沒有發現跟蹤者,于晚上八點多抵達度假屋,在服務區辦理好入住手續,遂開車抵達度假屋前。薩沙這時已經蘇醒了,但頭疼的厲害,而且鼻梁也被踹斷了,情況很慘很狼狽。郄龍不久將薩沙攙扶進度假屋內,打電話叫來度假區內值班醫生,幫他接好鼻梁,謊稱是喝醉了被人打斷的。
值班醫生看出薩沙的鼻梁是被踹斷的,跟斗毆的結果相似,也沒多少什么,只要對方付費就行,沒必要惹麻煩。郄龍送走醫生后,讓薩沙躺在臥室的床上休息,自己留在客廳警戒,暫時安全。植被醫生給薩沙開了一些消炎藥,其中也有止疼作用的,很容易犯困,沒多久便睡著了。
郄龍等薩沙睡著后,快速去浴室沖過澡,然后背靠客廳暗角閉目養神,手持子彈上膛的g36c突擊步槍,始終保持。他不知道襲擊者是如何找到薩沙的,不能排除對方利用市區內的監控系統,如果自己判斷正確,那就說明他們和警方有密切的關系,必須特別小心。薩沙目前還沒有恢復正常,他也不知下一步該怎么辦,只能暫時藏起來,靜觀其變。
第二天一早,薩沙已經恢復了正常,可以自己下定行走,還沖了一個澡,不過接好的鼻梁仍有明顯痛感。郄龍半睡半醒地再客廳內待了一夜,并不感覺很疲倦,起身也進行洗漱,同時等待早餐送來。他洗漱完畢,換上便裝,g19手槍隨身攜帶,背包里還有一支馬卡洛夫手槍,交給薩沙防身。
早餐已經送來,相當豐盛,兩人昨晚僅有能量棒充饑,度假區餐館晚上是不營業的。早餐的烤香腸味道不錯,黑面包也很好,就是果醬有點甜,煎蛋和牛奶則大眾化。薩沙吃早餐是不大力咀嚼,容易牽動剛接好鼻梁,但仍時不時皺眉。他喝口牛奶沖咽下未能嚼爛的香腸,看看郄龍說道:“謝謝,昨天沒有你,我現在恐怕就會被沉到黑海里面去了。”
郄龍正在吃黑面包,沒有蘸果醬,擺手道:“謝什么,我前兩天被困在別墅地下室內,不也是你救的嗎!”
他頓頓又道:“襲擊者是怎么發現你的?”
薩沙搖頭道:“我也不清楚,只是通過出租車的后視鏡發現有人可疑車輛跟蹤,正準備提前下車擺脫時,對方突然加速撞上了。我及時開門跳車,對方則直接開槍射擊,絲毫不顧及街上平民,應該不是警方人員。我運氣不錯,附近路口就有排水管道的入口,而且還是打開的,立刻就鉆了進去,否則很難擺脫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