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爺意味深長道:“我還在呢,你就不怕我把一切翻盤。”
“隨意,我要盛德亞,也只是因為能夠撿到現成的而已。”
對方哈哈大笑,“沒有錯,能這樣想的也就只有你這臭小子而已,和我下盤棋。”
從太爺書房走出來已經是下午,他一邊往莊園外走一邊想,那老頭,寂寞就直說,每天就打著領導人之間要互相溝通的旗號讓他陪著,真是幼稚。
莊園外,司機已經在等著,腰間的槍賊顯眼,路上人并不多,幾個蹲在馬路邊上的難民直勾勾的望著坐上車的白凈小男孩。
葉淼當然也看到那幾個難民,不過沒往心里去,在烏魯克,強者欺負弱者,這是事實,他喜歡這樣,適者生存永遠是這個世界的法則。
車子行駛的時候,不少行人還橫穿馬路,這里沒有交通規則,人們蔑視規則。
馬路上還有一灘血跡,四天前的槍擊事件仿佛還歷歷在目。而起因,只是警察在追繳毒販罷了,那灘血跡是難民的,但沒人關心那難民是誰,甚至沒人記得他的長相。
葉淼猜想現在那難民的尸體恐怕只是被隨意處置,因為那命在很多人看來,都不值錢。
車子拐了好幾個彎,出現的建筑物開始大不相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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