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家作為滬海首富，底蘊可一點都不比青門少，在重金與人脈之下，甚至也能找來絲毫不遜于他的強者。

如今想要讓方陽社停下腳步，甚至于退出地下世界，擺在他面前的就只剩下一個選擇。

那便是投靠陳楠。

可一旦這么做了，必定會在青門內部引發諸多不滿。

畢竟青門在滬海傲立百年，突然宣布要歸于某人麾下，就連他都不怎么能接受，更別提奔著青門威名而加入青門的子弟了。

見姚無痕沉默，秦寒也沒有催促。

這能夠理解姚無痕此時的心情。

選擇陳楠，那青門必然會再度成為滬海地下世界魁首。

不選擇，那必將成為階下囚，甚至可能永遠從滬海消失。

“門主，我青門雖不及全盛時期，但也還沒有到他不幫我們就不能活的地步！”

二長老激動道：“青門百年底蘊，與方陽社一戰還不一定會輸！”

姚無痕搖了搖頭。

青門如今是什么情況他非常清楚，否則他肯定不會考慮這么離譜的條件。

選擇性無視掉二長老后，姚無痕緩緩起身，朝秦寒說道：“待會兒你我一起去見見前輩，屆時試試能不能讓前輩把條件放寬一些吧。”

除了主動交涉，姚無痕想不到別的辦法了。

把青門交出去？

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，他必然不會這么做。

否則，他如何對得起為青門付出的歷代門主和長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