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看她怎么有點眼熟,像是在哪見過…”光頭男盯著秦晚,聲音壓的很低:“但我記不起來了。”
黃發男人聽后,眼神微瞇:“你是誰?”
秦晚抬眸:“秦氏集團,秦晚,給你們一分鐘離開這里,否則就別想走了。”
她想過在這里把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,但是這家店是那位老板娘的,如果這幾個人不敢找自己,一定會把仇恨轉移到老板娘和聾啞女孩身上,雖說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,但通過穿衣打扮就能明顯感覺到不是普通人能惹得起的主,以防萬一,報上了自己的名號。
“秦…秦晚?”光頭男虎軀一震:“我知道了,難怪我看你眼熟,秦家的人,但你秦家也太愛多管閑事了吧。”
隨即他看向不遠處的秦妄:“剛解決完秦影帝的事情,就出來多管閑事?”
從他的話語中不難聽出,對秦氏集團沒有害怕,反而秦氏集團在他們眼中像是擺設。
黃發男人眼底藏著寒意:“別跟她廢話了,我們先走,好漢不吃眼前虧。”
黃發男人已經有了主意,他們從沒有在京市吃過這么大的虧,他一定要找回場子,讓秦晚知道在京市,沒人能讓他吃虧。
說完話后,他們便連忙離開了這里,朝著門口走去。
老板娘看著他們仨離開的背影,重重呼了口氣:“多謝秦小姐,如果不是你,我還真搞不定這三個混小子。”
聾啞女孩也揮著手表示感謝。
“老板娘不用客氣,我只是看不慣。”秦晚笑著回應:“我們還等著老板娘的家常炒菜呢,總不能因為這幾個人耽擱了我們吃飯。”
“對對對,我去后廚。”老板娘笑了笑:“這頓飯錢就免了,就當是我對你們的感謝了。”
也不等秦晚回話,老板娘吩咐了聾啞女孩幾句,便繼續回到了后廚。
此時,離開的那三個男人站在店門口的不遠處,分別拿著電話搖人。
“喂,我給你發個位置,帶十幾個人過來,剛剛有人折了我的面子,我要找回來!”
“把家伙都帶上,今天要見見血。”
吩咐完后,三個男人便站在原地望向門口。
“等我們的人到了,要讓那個秦什么的玩意付出代價!居然敢折李哥的面子!”綠發男人一臉狠戾。
李哥,也就是黃發男人。
“我好久沒在京市見到這種多管閑事的人了。”黃發男人收起手機:“今天給她一個教訓,什么秦家、秦氏集團,我根本不在乎。”
而光頭男卻有些小心翼翼:“李哥…秦氏集團在京市還是有份量的,真要是把事情鬧大了,對你不太好。”
“我怕她?”黃發男人別過頭:“我爹可是暗…算了,跟你說了也不明白,你要是怕了,就趕緊滾,以后別說跟我混的。”
光頭男人聞,只好閉嘴,站在原地不再說話了。
此時,秦晚他們正吃著菜,喝著梅子酒,梅子酒的清冽在舌尖反復回甘,醉蟹的鮮美醇厚與幾道家常菜的煙火氣交織在一起,將這頓飯的愜意推倒了頂峰。
酒過三巡,桌上的菜肴已見盤底(三七一個人悶頭干飯,帶上他就是光盤行動的代表。)
秦妄臉頰泛起淡淡紅暈,眼神也帶著一絲迷離,借著酒意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,話語間滿是對往后生活的看法。
秦晚時而回應,時而點頭應允,偶爾和殷無離交換眼神,無需多,便已讀懂彼此眼底的默契。
殷無離見兩人談間沒有了之前的沉重,便緩緩站起身,身姿依舊挺拔如松,周身清冷的氣場與店內溫暖的氛圍相融,竟不顯突兀。
“我去結賬。”他語氣低沉,目光掠過秦晚時,帶著滿目的柔和,隨即轉身朝著柜臺走去。
老板娘正忙著收拾鄰桌的碗筷,見殷無離起身走來,便放下了手中的活計,臉上露出笑容:“殷先生,您這是要結賬?”
“嗯,算一下總賬。”殷無離頷首,伸手便要去掃碼。
老板娘卻擺了擺手,語氣誠懇又堅決:“殷先生,這賬可不能收你的,秦小姐剛才幫我們解圍,趕走了那些鬧事的人,保住了小店的安寧,我已經給秦小姐說過了,這頓飯錢免了,你就當是我報答你們的。”
殷無離眉頭微蹙,語氣依舊平和,卻帶著幾分堅持:“老板娘,飯錢是飯錢,解圍是解圍,不能混為一談,你開店不易,掙錢不易,該付的錢自然是要付的。”
“哎呀,殷先生,你這就見外了。”老板娘急得擺了擺手,甚至往后退了一步,順帶把收款碼拿走了:“你們是我店里的老顧客,這次又幫了這么大的忙,要是收了錢,我的心里也過意不去,您要是實在過意不去,以后有空就常來光顧我這個小店,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。”
殷無離看著老板娘一臉堅決,知道再堅持下去老板娘也不會收,沉吟片刻,終究收回了手機,語氣緩和幾分: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便卻之不恭了,多謝老板娘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