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寶貝，爸爸媽媽就是你最親的人，所以爸爸不是別人，懂嗎？”應凱耐心地解釋著。

應曉抿著唇不接話，看得出是在猶豫。

“不信你問李老師，爸爸是不是你最親人的人。”應凱把這個問題又丟給李老師。

應曉也抬起視線落在李老師的臉上。

李老師配合道：“是的。”

從血緣和法律關系來講，應凱說的一點也沒有錯。

她回答的也沒有錯。

“所以可以和爸爸走了嗎？”

應曉點了一下頭，放心地和應凱一起離開了。

他帶著應曉去吃番茄意面和披薩，魷魚圈......

應曉吃得可開心了：“真好吃。”

“慢點吃，臉上都臟了。”應凱拿了張面紙替應曉擦著臉上沾上的醬料，“以后你想吃什么爸爸都帶你來吃，好嗎？”

“好啊。”應曉被美食誘惑，爽快地答應了，可轉念一想，“媽媽知道了會生氣的。”

“我們就不要告訴她，她就不會知道了。”

“可這樣是的騙媽媽，她知道了會更生氣的。”

“她不知道便不會生氣了。我們這不是騙，是善意的謊。”

應曉黑白分明的眼睛機靈地轉了轉，像是在思考。

“就算媽媽知道了，是我帶你來的，不是你要求的，所以媽媽要怪也只是怪我，和你沒關系。”應凱撇清著應曉的關系，怕她因害怕而退縮，那他便無法接觸應曉，更別說江雅了。

他現在沒辦法改變江雅的想法，但他可以接近應曉，投其所好，曲線救國。

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，單純也可愛，只要滿足她想要的，她就會開心，就會慢慢對他這個爸爸改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