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的意思被他曲解,有些慍怒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在我這里都是一個意思。”陸辭年說罷,再次封住她的唇,比剛才更加放肆的深吻。
江晚覺得自己有理智漸漸就被他的吻帶走了,腦子空白,雙眸迷茫,也放棄了抵抗。
她是含苞待放的花朵,在他的溫柔以待下綻放出最美麗動人的一面。
陸辭年沒有做任何安全措施,不知疲憊般折騰了三次。
江晚的心不斷地往下沉,他是打定主意要讓她一次性成功嗎?
事后,江晚懊惱自己怎么就這么輕易地臣服于陸辭年。
陸辭年起身,去衣帽間取了一件墨藍色絲質睡袍穿上,腰間的帶子松松的系著,半敞著胸口,信步過來。
“陸辭年,你這種行為很卑鄙,你知道嗎?”江晚用手把被子裹在胸前,半坐起身來。
她光滑有香肩露在外面,冷白的肌膚與她紅紅的眼眶形成對比,無辜的眼神,顯得她十分委屈。
“江晚,別忘了我們是夫妻,床第歡愉很正常。”陸辭年坐地了床沿邊,幽深的眼潭卷起漩渦,“只要能留下你,我可以用任何手段,卑鄙也好,高尚也罷。江晚,我說了我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魂。”
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堅定又誠摯,那即使有所隱忍,但也能讓她感受得到他強烈的情感。
仿佛潮水漫延,將她緊緊包裹。
陸辭年靠近她,將她再次抱住:“老婆,別丟下我。”
江晚輕顫著眼睫,排山倒海的復雜情緒讓她鼻尖酸澀。
這一晚,他們在紫微玉府過了一夜。
陸辭年離開時依舊像往常一樣,親了親江晚的額頭:“你好好休息,需要什么想吃什么告訴阿姨,她會告訴家里的廚師,讓他做。”
直到關門聲響起,江晚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