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綺眼睜睜地看著他每撕一次的動作就仿佛她的心也被撕碎一次。

那放在她面前的碎片一如她碎到無法拼湊的心一般，疼得她眼睛都紅了。

“陸歲寒，她把你害成什么樣了？我這么做都是為你好？你能不能清醒一點！”孟云綺始終認為自己的出發點是善意的，“你再這樣下去，遲早會被他害死的！”

“孟云綺，少在這里危聳聽。你為我好？我可求求你別為我好了。我陸某無福消受。

如今的局面都是你一人所為，該好好清醒的人是你！”陸辭年指責著她，

“有句話說得好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你那些好留著給自己用吧。”

他主動牽起江晚的手，掌心牢牢包裹著她的手掌：“想我離婚，這輩子，下輩子，下下輩子你都別想。我生是江晚的人，死是江晚的魂。”

“......”本來垂著眼睫的江晚倏地抬眸看向身側的男人。

這話是這樣說的嗎？

他們身后傳來了拍巴巴掌的聲音，伴隨著一句：“大哥，說得好。”

江晚回頭，看到是笑盈盈地陸辭雪，她歡快又開心地鼓掌，眼底臉上都是自豪。

孟云綺的臉色灰敗如土色，難看極了。

陸辭年拉著還沒反應過來的江晚轉身離開。

他與陸辭雪擦肩而過時正色道：“少拍馬屁。不過，今天這件事情記你一功。”

“謝哥。”陸辭雪眉開眼笑。

陸辭年與江晚先行一步。

陸辭雪轉身面對孟云綺，甜美的臉上笑容消失，像變魔術一樣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