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定國一愣,被陸辭年身上強大的氣場壓迫得呼吸困難。
他就不明白一個年輕人,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氣場,以及威懾力,像座大山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。
“沒......沒意見。”江定國本能回應。
“岳父,我再說一次,江晚嫁給我便是我陸家人,就算你是她的親生父親,也沒有權利責罵我的人,還是在我的面前。
我看在你是我太太的父親份上一次一次地容忍你放過你,你可別得寸進尺。
你若不是江晚的父親,敢在我面前這么罵我太太,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了的。”
陸辭年眼瞳泛冷,十分不滿江定國對江晚的態度,至今都沒有改變,想罵就罵,想說就說。
他對江定國已經失去了耐心。
江定國看著陸辭年眼底浮起的不耐與冷冽,他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。
冷汗不知何時爬上了他的背脊,后面一片冰冷,他急忙解釋道:“我......也沒罵她。就是讓她多心疼你,對你好。”
“你何以覺得她不心疼我,對我不好?”陸辭年深皺的雙眼皮往上一挑,眸光銳利。
“我......”江定國覺得口干舌燥,不知如何應對,“我就是胡說的。”
“有句老話叫禍從口出,希望岳父謹記在心。胡說的話我不和你計較,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和你計較。管住自己的嘴,別惹禍上身,沒有人可以幫你。”陸辭年警告著他。
江定國本能地抬手捂上嘴,腦子里閃過被人割掉石頭再也不能說話的畫面。
他打了一個冷戰,心里有陰影面積擴大。
“我......我記下了。”江定國乖乖地像被老師馴服的小學生,老實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