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一見，是分外的驚訝，睜大的瞳孔里寫滿了不可置信。

她眨了一下眼睛，他并沒有消失，那說明她沒有看錯人。

“媽，你也在啊。”應凱對杜秀華的稱呼沒有變，叫得很是自然順口，就像以前那樣。

“嗯......啊......”這一聲“媽”讓杜秀華有些受寵若驚，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。

江雅聽得很是膈應，眉頭本能地一蹙：“應總，我們已經離婚了。我媽擔不起你這聲稱呼。你還是改口為好。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。”

“我習慣了，雖然我們現在不是夫妻，但以前是，至于以后......”應凱話說到一半打住了，換了理由，“改來改去也麻煩，這樣叫親切。”

至于以后？

江雅更是不悅，不管以前是什么關系，以后都不可能有任何關系。

“什么以后？應凱，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。但不管你想什么都沒用！”江雅生氣到直呼其名了。

應凱每天都會來，不是上班時就是下班時。

這幾天來，她沒有一點開心感動，心里更多的是抵觸。

她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，他就好像聽不懂一樣，也不生氣，照樣每天來。

若是換成以前，應凱恐怕早就翻臉生氣了。

如今的他真是越來越讓她看不明白了。

“但憑我們如今的關系，我希望你不要再來了！”江雅語氣堅定，“如果你非要這樣，那也別怪我不能好臉好相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