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車上，應曉被江雅一直抱在懷里不松手。

“曉曉，你告訴媽媽你哪里不舒服？我帶你去醫院看看。”江雅摸了摸應曉的額頭，怕她發燒。

“我沒有不舒服。”應曉抬手揉了一下眼睛，“就是眼睛有點不舒服。我昨天哭了好久都不見你來哄我抱我。媽媽，我不想和你分開。”

江雅心疼的抱緊應曉：“媽媽也不想和你分開，你看媽媽這不是來接你了嗎？”

“媽媽最愛我了。我也最愛媽媽了。”應曉滿足地乖乖地趴在江雅的懷里。

江雅擰眉詢問：“那沒有生病，為什么沒有去幼兒園？”

“爸爸不讓我上學，讓我待在家里。”應曉失落道，“我也想上幼兒園。”

江雅瞬間明白了，應凱就是不讓她有見到應曉的機會。

應曉自江雅的懷里抬頭，大眼睛很漂亮，睫毛密密翹起：“媽媽，我們這是要去哪兒？”

江雅愣住了。

是啊，他們要去哪兒？能去哪兒？

離開應家，娘家回不了，她現在是一無所有，除了女兒。

江晚看到姐姐眼神黯淡下去：“當然是回家啦。”

家，他們的家到底在哪里？

江雅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迷茫無措，看不到前路。

“那我能和小姨住一起嗎？”應曉天真地問。

“不行。”

“好。”

兩姐妹異口同聲，相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