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討厭。”

“這樣更睡不著了。”

“罰你重新講一個。”

陳凡笑笑，于是重新又講了一個。

“大象上廁所沒帶紙，問了問小白兔：你怕掉毛嗎？”

“小白兔說：不怕。大象抓起小白兔就往屁股擦。”

“第二天，大象在吃飯，問了問旁邊的小松鼠：你怕掉毛嗎？小松鼠：不怕。大象抓起小松鼠就拿來擦嘴。”

“小松鼠：我是昨天的小白兔。”

溫婉撲哧一笑，嘴角微微翹起，強忍著沒有睜開眼。

陳凡則是繼續講故事。

“從前有個很壞的皇后問魔鏡：魔鏡魔鏡，請問誰是世界上長得最黑的？”

“魔鏡嚇了一跳：誰？誰tm在說話！”

溫婉忍不住了，睜開眼看著陳凡。

“你的故事能不能正經一點，這樣反而更睡不著了。”

“要不......你給我唱首歌？”

陳凡“怒氣沖沖”瞪大眼睛，一臉威脅的架勢。

“故意的是不是？”

溫婉像個小姑娘一般委屈地噘起嘴巴。

“不唱算了。”

陳凡長嘆一聲。

“哎，我上輩子真的是欠你的。”

“說好了。只唱一首啊。”

“嗯嗯。”

溫婉閉上眼睛，嘴角微微翹了起來。

陳凡想了想，輕聲開口哼唱起來。

“在沒風的地方找太陽

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陽

人事紛紛

你總太天真

往后的余生

我只要你

往后余生

風雪是你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