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蕓面上是難以描述的惆悵與低沉：“姐，寧塵去殺曲海豐的時候，我跟過去了”

她將白天在病房中發生的事情，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柳如薇。

“曲海豐這個王八蛋，根本不是人！”柳如薇憤憤不平，看了一眼自家妹妹，嘆了口氣，“他死了就死了，這種混蛋根本沒必要為他傷心。”

柳如蕓往姐姐懷里縮了縮，輕聲問道：“姐，你為什么這么喜歡寧塵啊？”

“他啊我給你說，其實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”

柳如薇摟著妹妹，慢悠悠地講述著自己和寧塵相遇，相識的事情，期間有多少次寧塵舍身相救。

而柳如蕓也回憶著自己和曲海豐的愛情，雖然這份愛情到最后，落得個雞飛蛋打的存在。

雖然曲海豐死了，但他最后的話給柳如蕓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傷害。

她不理解，怎么會有人為了活命，甚至讓自己的女朋友去陪其他男人。

“姐”柳如蕓聲音低沉，有些迷茫道，“真正的愛情，到底是什么樣的啊？”

柳如薇愣了愣，沒有開口。

她不是回答不上來，而是在聽到這個問題的瞬間，她想到了寧塵和單柔。

或許真正的愛情，便是如他們倆這般吧。

而程敵西回到家后，也沒有第一時間去休息，反而是將程靈素叫到了自己房里。

“孫女，你好好給我說說，寧塵到底和那柳如薇到底什么關系？”

程敵西還是沒有放棄，要挖柳衛東孫女婿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