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溫現在陷入了一個左右為難的境內,利用北伐為自己增加人望?顯然這魏國和歷史的燕國、氐秦不同,魏國則更加不好對付。別說刷聲望了,每次與魏軍交戰,桓溫都難占到便宜。他又打不過,啃也啃不動。魏國讓桓溫有了頭咬刺猬的感覺。至于公然造反,他可不敢。整個東晉士族門閥都反對他,就算打下來江山,無人管理也沒有辦法啊。
可是王坦之的話就給桓溫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,打不過魏國可以在巴蜀經營啊。巴蜀可是一個好地方,氐人在巴蜀經營了四十多年,要不是桓溫陰差陽錯,也沒有那么容易拿下來。擁有巴蜀的好處不用說,可是如何拿下巴蜀,這是一個讓桓溫頭疼的問題。現在益梁二州刺史是張祚的,張祚又沒有謀反,也沒有失德,他不可能把張祚從益州刺史的位置上接下來。如果桓溫肯直接扯旗造反,這肯定不是問題。可是,桓溫目前還需要晉朝這個虎皮。
郗超道“明公若欲取巴蜀,超有一計!”
“哦!”桓溫興奮的道:“愿聞其詳!”
秦國講武堂。已經正式開學的講武堂開始的緊張的訓練。
“向后轉!”
“向左轉!”
……
像四面轉法,三大步法,這都是講武堂的基礎課。光會操作不行,只要腦袋不傻,這一整套動作半天功夫,就能熟練掌握動作要領。可是講武堂的目的是把他們養成條件反射,而且是整體劃一。無論百人,還是千人,他們必須做到整齊如一。
講武堂并不是特種兵訓練營,他們培養的出發點和目的并不一樣,自然出發點和過程都不一樣。
半個月枯燥乏味的隊伍訓練,把這五百余名講武堂學員,訓練得**。終于勉強讓陳勇等教員滿意了。當八八六十四人小方陣一個一個浩浩蕩蕩從演武場上走過去的時候,陳勇激動的要落淚了。
其實,這半個月的訓練,也把他訓練得快吐了。沒有辦法,這是冉明的死要求,他又沒有摻雜半點水分,只能嚴格執行冉明制定的訓練大綱慢慢進行。就在陳勇等人激動的落淚時,那些學員可是哇哇大哭。
不容易啊不容易!他們在半個月的時間內,平均每個人穿爛了兩雙鞋子。就憑這一點,就可以想象得出講武堂的訓練強度有多大。一支軍隊要想保證良好的紀律性和團隊意識,隊列訓練就是必不可少的。只有通過這種千篇一律的隊列訓練,才能把他們的紀律性和團隊意識磨練出來。
終于這該死的隊列訓練結束了,講武堂的學員可沒有精力歡呼,他們早已被陳勇等教員榨盡了身上的精力。他們都拖著沉重的腿回去就餐。就在開課之后,南郭寺講武堂已經開始大規模的改造。
必竟這是一個寺廟,大部分建筑不適合講武堂的需要。由于南郭寺是一門通七院的龐大建筑群,所有七座套院都是四合院結構,所屬小院相對獨立而又相互依托,女兒墻相隔,月門出入。環境清幽的南郭寺是理想的修身養性之所,但這縱橫交綽的小路甚至樓臺、亭榭都對學員的緊急拉練,非常不方便。在陳勇向冉明提出申請之后,南郭寺就開始了拆遷工作。
大量造型奇特的亭榭、閣樓被退倒,此時講武堂儼然是一個繁忙的工地,無數工匠和民夫在這里進進出出,日夜不停的施工。
在這種環境下,講武堂學員們被折磨得快瘋了。他們白天**練得快脫力了,晚上還要受工地上那些噪音折磨,簡直是欲哭無淚。讓那些講武堂學員真正要發瘋的是,隊列訓練是每天的必修課,他們又多了一項思想上的轟響。
其實這段時間,冉明的日子并不好過。他可以使用捧殺的方式對付謝艾,但是這招要致謝艾于死地,恐怕很難。謝艾能進入冉閔的視野,被冉閔點將,這就說明謝艾在鄴城這段時間里,獲得了冉閔的信任。冉閔和冉明一樣的性格,要么不信任一個人,如果一個人得到了冉閔的信任,那么這份信任,將會是毫無保留的。
如果冉閔不相信謝艾,那么謝艾這一次即使不死,也無法善終。可是冉閔若是信任謝艾,肯定會派人詳細查,盡管冉閔查不到冉明的證據,不過冉閔想殺人,其實并不需要證據,只要他懷疑,那就足夠了。
眼下,秦國的基業僅僅剛剛打開一個局面,但是要想自保,還差上不少火候。漢人百姓勤勞、樸實,踏實肯干。什么都好,卻缺乏反抗精神。特別是對皇權的畏懼,這是發自內心里的。即使只有皇帝一個人,哪怕這是一個昏君,可是敢沖皇帝動刀子的人,翻看歷史五千年,這樣的人還是太少。
如果冉明的軍隊中仍然以漢人士兵為主,那就不可避免的遇到一個棘手的問題。面對來自皇帝的威脅,他根本沒有力量自保。只要冉閔一聲令下,他的軍隊和幕僚,都會倒戈。哪怕就連王猛,恐怕也沒有跟著冉明造反的心思。王猛跟著冉明參與奪嫡,這和造反有著本質區別。
就在冉明沉思的時候,突然感覺肩膀被人一拍。冉明回頭,發現正是杜聰。
杜聰沖冉明打著手語道:“殿下,鄴城來人了!”
“鄴城來人了?”冉明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。冉明很用顫抖的手,打著手語問道:“來人多少人馬?”
杜聰道:“一個!”
“看清楚了?只有一個?“
”不錯,就一個人。還帶著一個包裹!”
冉明的又揪起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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