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晨凝重的面目表情望了一眼四周,最后眼神落在小衫身上。
“發生什么了?”她凝重的看著小衫。
小衫小聲跟她說,“她說讓她不來鬧事也行,但是要我們公司給她補償,不然她就要跟我們鋼兒到底,還說要去告我們!”
小衫膽子小,一有點事就心慌的不行,也不淡定。
“她可真能異想天開,”顧傾晨冷嗤了一聲,“活不起了?訛人都訛到公司來了,我也是長見識了,世界上真有這種人。”
小衫,“現在怎么辦?我怕她鬧的人盡皆知,她一來,立馬給你打電話了。”
“我進去跟她談談,你別慌,沒什么事是解決不了的。”
“晨姐,你看她那樣子,一看就是有備而來的,早就想好怎么坑我們了,不然為什么沒事找事,找茬。”
“那你小心點兒,我看她有點瘋批,如果實在談不攏,那也用不著慣著她,不然她會覺得你好欺負,下次還欺負你。會想方設法,訛我們。”
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數。”
顧傾晨走進會客室,婦女的眼神驀地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你來了,終于來了個能管事兒的人了!”
顧傾晨走到椅子前坐下,跟婦女面對面,心平氣和的談。
這不是婦女第一次來公司鬧事了,是第二次。
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不想仔跟那婦女有什么接觸。
“說吧,你今天來,又有什么條件?”
“你們不讓我曝光你們的游戲也行,但要給予我應有的賠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