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會兒安靜,一會兒鬧騰,拽著厲澤良不松手。
“周放?周放?”她從沙發上爬起來,看著坐在對面的厲澤良,迷離的醉眼笑成了星星眼,“你,過來!”
她笑瞇,瞇的沖厲澤良勾了勾手指。
厲澤良扶她回來費了好大的勁,顧傾晨這個小醉鬼根本不聽他的話,此刻他正坐在沙發上休息。
顧傾晨見他不來,歪歪斜斜的繞到沙發前,看了一眼,發現沙發上的人抱著肩膀,雙眼直直的盯著她。
“咦,”她抬起小手,摸了摸小白牙,“你看見周放了嗎?”
厲澤良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她耍酒瘋,也不說話。
今晚到底發生了什么,厲澤良并不知道內情。
但看顧傾晨醉成這樣,又接二連三給他發求救的消息,他也猜到了七八分。
他一直不說話,顧傾晨叉開雙腿,雙手摟著他的脖子,坐在他的腿上。
她的手指很軟,指尖剛觸碰到他的時候,有些微涼。
厲澤良的身體驀地一僵,眼珠子轉了轉,這是他二十幾年來,第一次和異性這么近。
但很奇怪。
之前每次和異性稍微近距離接觸,他都渾身不適,討厭那些異性。
可是顧傾晨就不會。
他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,覺得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是舒服的,這個味道讓他有些迷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