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晨紅著臉咽了咽口水，“那個......周放，我想問你個問題。”

厲澤良看著她那吞吞吐吐的樣子，以為她這是有什么重要而又難以啟齒的事情，于是很認真的看向她。

“想問什么，問吧。”

顧傾晨尷尬的看著她，還是沒有說出口，“......”

厲澤良見她想問卻又問不出口的樣子，深邃的眸子轉了轉，“無妨，這里沒別人，就咱們倆，你想問什么就直說吧。”

顧傾晨，“......”

她在心里默默的叨咕：如果真問了，他真的會不生氣嗎？

畢竟，這可是有關一個男人的尊嚴的問題，可不能輕易問出口。

她鼓起勇氣，深吸了一口氣，然后對上厲澤良那深沉的眼光，“就是......嗯，那個......你是不是......”

“是不是什么？”

“就那個......”

厲澤良聽她這說的沒頭沒尾的話，疑惑的挑了挑眉，“哪個？”

“你是不是......”顧傾晨還是有些說不出口，支支吾吾的，不知道怎么跟他開口。

厲澤良很少見她像現在這個樣子，吞吞吐吐的，想問又問不出口，不知道她到底在擔心什么。

本來厲澤良沒那么強的好奇心，但一看到她這么問不出口，瞬間就有點好奇了，她到底想問什么，這么問不出口。

“你到底想說什么？”厲澤良主動開口，又問了她一次。